想起顾清辞毫不留情的拒绝,江听雾的悲愤就止不住涌上心间。
长这么大,她就没见过比这人更直的直男。
可恶。
她都这么主动了,顾清辞这木头,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拒绝和她吃饭就算了,偏偏很贴心找了裴帆这个带路工具人,不给她半点挣扎的机会。
只怕关注她饿不饿,只是出于骨子里的教养。
“听雾,你也别太气馁,”不知道从哪开始,裴帆很自来熟直接喊她名:“哥懂你的感受。”
江听雾:“……?”
你怎么懂我?
难不成你也喜欢顾清辞,然后被他像拒绝我这样无情拒绝过?
想是这么想,问也是这么问的。
裴帆的脸色顿时一黑:“……”
先是环视一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才连连摆手:“瞎说,我铁直。”
“就算我对男人感兴趣,也不可能和你一样重口味,喜欢老大那种古板无趣的。”
末了,他再次一脸严肃强调:“而且,这是欺师灭祖的事儿,我还没那么胆大包天。”
江听雾:“……”
总感觉你这最后一句让我对号入座的。
“对了,”将打包好的餐盒递给她,裴帆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有空来附一院?”
终于有人关心这个问题了。
江听雾默默抹泪,原来不是所有人都跟顾圣僧一样,不知关心为何物。
“谢谢,”她简单解释了一遍形体室发生的事情,估摸着这会唐绵应该醒过来了:“学长,那我先去留观室了。”
“行,”两人在路上已经加过微信,裴帆自然而然叮嘱:“要有啥事随时找我。”
“好。”
告过别,江听雾独自拎着餐盒按照记忆折回。
进入留观室,唐绵果然醒过来了,正倚靠着床沿,左手还打着点滴。
“感觉怎么样了?”连忙走上前,江听雾把餐盒放在床边储物柜上:“头还晕吗?有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
见她一脸关切,只觉心尖一湾暖流浅浅划过,唐绵摇摇头:“我好多了,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那就好,”听到这话,江听雾松了口气,“你先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说着,她将折叠桌升起,以便唐绵可以使用。
“谢谢你,雾雾。”接过递来的筷子,唐绵没有立刻进食,而是一脸愧疚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可以的。”
“没事儿,”江听雾拿起饭盒,摆摆手宽慰她,“反正下午也没课,陪你留观结束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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