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
紧接着,不止手腕。那种熟悉的冰凉,不知怎么延伸到双脚脚腕。
江听雾:“……”
四肢被掣制,她身体的所有重心,只能被迫去迎合他。
“听听,”男人很满意这样的方式,他低笑一声,指尖似有若无轻挑琴弦:“很早之前,我就想试试这一曲《凤求凰》了。”
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男人的指尖,不疾不徐在玉质古琴的琴身部位流连忘返。
轻拢慢捻琴弦,明媚的曲调,宛如少女清浅低吟。
他的弹奏,所营造的氛围实在太旖旎,江听雾一边控制不住,五感和他一起沉沦。
一边又实在被这浅吟低唱的捻弹,思绪逐渐迷离,说不出一句话。
见她面红耳赤,不知是羞恼多一点,还是气愤多一点。
男人指尖有片刻的停顿,薄唇贴近她的耳畔,一字一句颇为悠闲。
“听听,”他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江听雾红得都快滴血的耳垂,“还记得你在附院说,思我成病吗?”
江听雾:“……”
气呼呼别过眼,不想回答这个衣冠禽兽的话。
但听觉被顾清辞逼迫着,很诚实收尽他说的每一个字。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他一字一顿,眸色近乎痴眷:“听听,我对你也是。”
他的嗓音很温柔,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莫名又磁又欲,撩人心弦。
在一起这么久,他很少像现在这样,认真虔诚说着思慕的话。
好半晌,江听雾都有些回不过神。
直到脖颈部位忽然袭来的凉意,才让她散乱的意识,倏地有了片刻的清醒。
江听雾实在受不住他略带薄茧的指腹,在琴身附近轻拢慢挑。
“你、你住手,”江听雾呢喃着,抓住男人在她耳垂作乱的右手,语调有些恳求:“我疼。”
“真的要停?”问这话的时候,他的指腹移向女孩的眉,似惩罚复挑,“是这里疼?”
他往下移,停留在唇角:“还是这里?”
江听雾:“……”
鼻尖瞬间沁了层细汗,清俪的眸子里只剩愠怒。
一时间,她只能用眼神控诉。
这个禽兽,怎么好意思问她这些话的!
江听雾咬着下唇肉,足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腿弯。
“都疼……”她的嗓音颤抖着,沾了些泫然欲泣的哭腔:“你欺负人。”
察觉到她的退缩,男人附身,薄唇不由分说碰了碰她沾了晶莹的眼角。
“你刚才问,要不要帮我,”他放慢语调,潋滟的桃花眸深邃黑沉,噙着毫不掩饰的深情:“你现在试试,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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