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竟夕咧着嘴笑着点了点头,“先生,思思真的很喜欢您,认识您之前我都没想过我未来的夫君是什么模样,认识您后,我便知道了。”
这姑娘,惯会说这些甜言蜜语了,不过他也确实爱听。
“那思思以前有想过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吗?”
这话确实问到傅竟夕了,说没想过她自己都不信,但确实也不是先生的模样。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先生,不要老是问从前。”[1]
赵璋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头寻上了傅竟夕的唇瓣,细腻而温柔,缠绵且缱绻地尝过她唇间的柔软,他的小姑娘,是甜的。
等傅竟夕反应过来,先生的舌已经纠缠于她的舌尖,因着两人多日未曾亲近了,她只觉着这次的吻格外绵长。
察觉到了小姑娘的腿软,赵璋将她抱至了书桌上,只可惜那砚台和笔架还没用过几次,便被扫落到了地上。
“不行,先生,这硌得我难受。”
书桌毕竟是木制的,她只是血肉之躯,着实是硌得慌。
“那去床上。”
傅竟夕凭着最后的理智,摇着头拒绝了。
“先生,我一会还得走呢,可没想着在这时候做什么的。”
说来前几日小姑娘为这各种事愁心,二人便是连亲吻都很少,他喜欢这个姑娘,自是尊重她的,只是现下就这么停下来,也着实难受了些。
“思思,帮帮先生吧。”
赵璋在傅竟夕耳边诱惑中带着恳求地说道,“思思一走就是半个月先生属实是舍不得。”
言罢,赵璋含着了傅竟夕的耳垂,温热的唇瓣研过耳瓣软肉,忍不住便颤了一下。
“先生,要不您坐下。”
她反正是不想躺下来了。
赵璋听及此,勾起一抹微笑,将傅竟夕抱着坐到了凳子上,小姑娘的腿不是很长,跨坐在他腿上时,脚尖已经够不到地面了,便只能悬挂于两侧。
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2]
到最后,傅竟夕发现这样更累,双脚没有着力点,她差点就抽筋了,而且,现在更是僵硬到动不了了。
便只能无力的扒着先生,无声地控诉着他。
赵璋帮傅竟夕整理好散乱的衣衫后,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至书桌上坐下,握住了她的小腿轻轻揉捏。
“思思,真的不从承平侯府出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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