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再自怨自艾,动不动就想哭,整晚睡不着觉。
甚至对于毕景帆等不到她电话,又打不进她手机,会抓糟到一个什么的程度,还有点暗爽。
是以又到了周四,何沛瑶一说要一起去酒吧,她便答应了。
还让何沛瑶替她画了个妆。
有点浓的那种。
衣服也换了身尺度大一点的,一件藏蓝色的真丝衬衫,下搭黑色紧身高腰裤。外面套了件羊绒大衣。
出门前,何沛瑶回头看了她一眼,把她衬衫的扣子往下解了两颗,开低到,隐约能看到里面黑色文胸带的程度。
玖弎不自在地要扣回去,被何沛瑶一把打开她的手:“小姐,这里是魔都,你一会去酒吧就知道大家都怎么穿的了。”
“可是,我冷。”玖弎捂着胸口说。
何沛瑶嗤笑一声:“现在喊冷,一会可别喊热。”
玖弎:“”
何沛瑶去的酒吧,还是她同学上次领她去的那一家。
在外滩边的一幢灰色洋房里。
从外面几乎看不出任何酒吧的招牌和痕迹。
乘电梯上到三层,电梯门蓦地一打开,才知道这里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到什么程度。
DJ在复二层的平台上打碟,酒吧四周有一圈敞开的卡座,上下两层的舞池里挤满了年轻男女。
都在跟随节奏疯狂扭动着。
迷离而又炫幻的灯光一圈圈在场内扫射,雨露均沾地从每一个人,每一张脸上掠过。
吧台前的高脚椅上,身着超短裙的姑娘们托腮欣赏着酒保调酒炫技,不时传出一阵阵尖叫和欢呼。
对比酒吧里的喧嚣。
落地玻璃窗外,黄浦江的夜景犹如一幅静止的油画,牢牢嵌在窗户上。
提醒你,夜色那么美。
要,及时行乐。
玖弎因为自己酒精过敏,很少去酒吧,哪里见过这阵仗,跟着何沛瑶进来后,就找了个最闹中取静的卡座坐下了。
像是受了惊吓,动都不敢乱动一下。
何沛瑶问她:“想喝点什么?我去点。”
玖弎摇了摇头:“我不能喝酒,酒精过敏。”
何沛瑶以为她是嫌贵,不敢乱点,于是说:“没事,我同学在这家酒吧入了股的,签单写她名字就行。”
玖弎摆了摆手,强调:“真的,我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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