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就打算在让我爸妈哥儿我支持,搞几笔正当生意资助资助我,好让我成为有房一族,有点安全感。罗玉,你说是不是?”
罗玉连连点头:“像九酒你这样的大小姐,自然不知道我们底层市民的苦,姝白已经说的很客气了。”
时长曦点点头,继续补了一刀:“说的好听是不食人间烟火,说的难听是活在幻想当中,以为世界就是他们眼中的样子,经历了社会的毒打,才能不那么天真。”
苏九酒:“我错了。是我孤陋寡闻,见识浅薄,看破不说破,你们礼貌吗?”就知道扎心。
谁知阮姝白还觉得意犹未尽,继续道:“有的人因为出生在帝都,有组存下来的地皮房产,就赚得盆满钵满,靠着收租,就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那种踏踏实实人品好的也就算了。偏偏那些游手好闲,啥都不是的人,总是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房产。”
“那些图房产嫁给他们的人,日子可难过了。我家隔壁的邻居就是一个50多岁的女人,嫁人后生了两个孩子,男人除了有房子啥都没有,天天酗酒,喝醉酒了就打人,专指着老婆打。”
“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女人就是贱,当初要死要活嫁给我,不就是看我我的房吗,咋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打他两下怎么了,谁叫她贱?”
后来女人忍不了,迫于男人的淫威不敢发作,央求了邻居报警。
邻居当仁不让,事实上他饱受荼毒,早就想说话了,只不过没有立场,现在自然动作飞快。
警察来的时候,要把男人带走,罪名就是家暴。
都不用刻意收集证据,女人身上的伤痕就能说明问题。
可男人就是不动,一边缩着身子往后退,一边狡辩:“警察同志你们不能抓我,我跟你说,不是我主动打她的,实在是她求我打她的,真的警察同志,她有病,她真的有病。
不打不舒服,她自己都说她自己有病,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五天不揍就浑身难受,七天不削就开始作妖。”
“我只不过应她的要求打她,不算犯法吧,怎么能算家暴呢?”
但无论他怎么狡辩,大人了就是家暴,最后被判了三年型,去监狱里劳改反省了。
阮姝白气愤的不行:“不就是有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是畸形的观念,是谁给他的自信,让他觉得自己有房了,就可以打老婆?”
众人嘴角抽抽。
有房跟打老婆能有什么关系,强行扯上关系的都是奇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