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善解人意地用手背轻轻拍他后腰,示意他尽情地往前走。
“”
景陆沉再也憋闷不住,当即就转回身来,要对她说话。
可他回身的速度太过迅疾利落,加上台阶加剧的身高差,一个简单的转体动作扫起的风像一张阴暗的网,向台阶下的虞隙罩去。
她下意识就要往后躲,一只脚还悬在台阶上方正要踏去,腰却突然向后塌下。
眼看就要失去重心滚落下去。
幸好始作俑者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因为重心突然不稳伸出的手,勾住她陷落的腰,一把捞了回来。
虞隙有惊无险地被揽回景陆沉的怀里。
她甚至连完全站稳都不等,就用空出来的那只手狠劲拍打这个怀抱的主人。
“要死啊你!不知道上楼梯最怕往后仰了吗!干嘛突然转身!能直接摔瘫痪的!”
虽然现在人已经稳稳当当地按在了怀里,但景陆沉也是有些慌乱和后怕的。
他终于放弃尝试蹩脚地模仿通过一顿饭的时间,观察得来的相处模式。
“对不起,我错了。”
“我刚不该那样,吓到你了。”
“还好没摔到你。”
虞隙稳住了重心,也缓下了心跳,隐约觉得这一道歉就是郑重其事一大串的结构有点似曾相识。
她站直身子,捋了捋头发,没好气地伸出手,手心向上摊在景陆沉面前:
“钥匙拿来。”
景陆沉讪讪地抿嘴,乖乖将钥匙串放进虞隙掌心。
她随即握住,鼻子里“哼”了一声,就绕开他自顾自踏着台阶上楼了。
留下模仿失败,又还没琢磨出门道的景陆沉在原地,有点郁闷,还有点尴尬。
听见身后一直没动静,虞隙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一边拧钥匙开门一边对着楼道喊他:
“还不上来干嘛呢?不是着急吗?憋着不难受啊?练膀胱肌呢?”
“”
景陆沉默默在心里数了数。
跟刚才被吓到重心不稳时一样,四个连珠炮。
勉强也算有热情了
吧。
“来了。”
只得决定暂时不急着画虎不成反类犬了,还是先多观察几次再策定方针吧。
然而虞隙似乎没有要大发慈悲给他多观察几次的机会。
在她的注视下一进门就被推进厕所,然后再出来,就是单刀直入的问句:
“你想好了吗?打算哪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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