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长大了似的,而她也不知道孩子们的想法了,像今日的水车,听说就是承昭监督了做出来的。
承昭那个孩子,她很喜欢,虽然表面没有太多情绪,可是却一直很照顾她们娘仨,特别是对淼姐儿,那叫千依百顺的。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白氏对承昭自是千万个欢喜。打定亲以后,她就盼着两人能好好的,如今看来,真是日子越来越红火了,连作坊都开出来了。
作坊是金玉来酒楼少东家帮忙开出来的,有金玉来这个大靠山,让她真是作梦也能笑醒了。
如今这一切,让她觉得她已经出头了,只要再给田根生添个男丁,人生也就圆满了。
“娘,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儿吗?”田淼淼很是奇怪,白氏自进屋以来,就一直盯着上她笑,傻傻的样子,笑得她都有些莫名其妙。
白氏听到田淼淼说话,才晃过神来,她笑道:“淼姐儿,娘就是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儿,也就两三个月的光景,就像前世今生般,不用再为银子发愁,日子也变得格外顺心了。”
田淼淼倒没有深想,只是宽慰白氏道:“这样不好吗?少了烦心事,神清气爽,自然格外顺心了。”
白氏也感概道:“是啊,就像身处梦中一般,就怕梦醒了……”
“这不是做梦呢,真要做梦,也不会老做到田姚氏过来添堵的梦吧?放心,娘只要安安心心生产就好。”
田淼淼可是什么都安排好了,除了同样怀有身孕的朱勉妻子朱李氏,白氏身边还有两三个婆子,她和承昭更是安排好稳婆,稳婆过几日就会先搬到过来,再加上她本人和白晓月都精通医理,可谓是“万是俱备,只欠东风”,所以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得也是。”白氏点点头,只要不是做梦就好,她若是真做梦,也不会梦见田姚氏才对,她可是对田姚氏怵得慌。
田淼淼见白氏终于想明白了,自是为她高兴,这个时候可不是白氏患得患失的时候。
“对了,想起来了,我本是想问你关于水车的事情的,怎么就打岔到别处去了。”白氏突然如梦初醒般,赶紧看向田淼淼,问道:“水车真的是承昭想出来的?”
田淼淼不知白氏为什么对水车感兴趣,她想了想才道:“也不能说是承昭想出来的,而是……之前我们在山中救过一个老人,他感激我们,就送了一张图纸给我们,说是对农事有帮助……”
田淼淼汗呀,又开始编故事了,组织了一下语言,大概说了一通,反正就是承昭和她也是半信半疑,正好快要插秧了,眼见着灌溉在个问题,承昭也是才发现那个图纸的重要性,可惜早就找不着那老人了,就只能自己试着照样子依样画葫。
白氏听得一愣一愣地,她感觉跟听说书一般,太神奇了,忍不住问道:“依样画葫也能成功?承昭真是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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