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最贱最贱的那种,没有之一。
可她总不能扑上去,指着陈品哭诉,他就是故意带她来荒郊野岭,到时候解释起来怎么说?
陈品对她有企图?
还是说陈品那厮就是故意恶整她?
叶凉舟那么信任陈品,只怕会觉得是她在挑拨离间。
她冻得骨节僵硬,只能生无可恋地瘫在座位不住牙齿打颤。
叶凉舟脱下外套,披在白纤纤肩上。
那一刻,来自爱人给予的温暖,让白纤纤只想扑到他怀里,哭诉这一晚的恐怖惊险和痛苦。
但叶凉舟周身一片生人勿进的气场,迫得白纤纤不敢那样做。
飞机加了油,缓缓起航,他就坐在她身侧的位置。
一路上,白纤纤都想靠近他。
来自爱人胸膛的温度,才是最温暖的暖炉。
可他脸色紧绷,思绪沉敛,让她不敢贴近他。
只能嘤嘤低泣,说着昨晚有多想他,多害怕,多难熬。
还以为会换来男人的垂怜,不想一句话噎得她差一点喷出一口老血。
“难熬也熬过去了。”
“……”
许是叶凉舟也发现自己说话太噎人,语气又缓和了一分。
“回家洗个热水澡,吃了饭,好好睡一觉。”
她觉得,他还是关心她的,只是不会表达罢了。
到了家里,白念夕迎出来,她只穿了一件薄衫。
夕阳西下的傍晚,气温已经急速降低,白纤纤即便披着叶凉舟的外套还觉得冷。
叶凉舟当即对白念夕呵斥道。
“怎么穿那么少就往外跑?还不快点进去,想感冒吗?”
进了屋,叶凉舟还吩咐厨房熬点姜汤。
白纤纤以为,叶凉舟是让厨房给她熬的,却不想竟是给……
“念夕,这几天降温,姜汤记得喝。”
接着,叶凉舟才好像想起来什么,对白纤纤说。
“一会你也喝点姜汤。”
什么叫一会也喝点?
最应该喝姜汤的人是她好么?
她昨晚可是在荒郊野外冻了整整一晚上,白念夕只是穿着单衫迎出门而已。
原来叶凉舟不是不会对人表达关心,而是分人。
白念夕还一副满不在乎,嫌弃叶凉舟啰嗦的样子,随口含糊应着,便招呼他们去餐厅吃饭。
刘妈将两条鱼,一条做了红烧,一条做了糖醋。
刘妈知道白念夕最近喜欢吃酸,糖醋鱼应该能合她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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