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谢阿弱总不知怎么又在白日里沦落了这等靡靡境界中,公子任性,岂是她揣度得了的?她却在他温润手下,神思难聚,只是忽而轻声惊叫,浑身轻轻发抖,原来他正隔着肚兜低头舔舐她胸前,那濡湿的淡青肚兜渐渐渲染出一小块浅晕,伏贴的湿布浮出一点挺立的豆蔻形状。
她禁不住这等难捱滋味,伸手要推,双腕却被齐晏两手拿住,双双压在枕边,他愈发肆意采撷,阿弱忍不住咬着一丝呜咽,双目迷蒙,公子却愈发尽情,逗弄兔儿似的把玩她胸前的柔软。床第间齐晏的肆意,谢阿弱早就领教过了!此时被他制着,愈发没有出处地难耐。
只这转眼恍惚间,公子又将她衣物褪得干净,他亦解了自己的衣裳,索性抄起她的膝弯,身子已一瞬压上她,长驱直入,缓缓耸弄。
谢阿弱忍不住定定凝视公子,他的眼底或许是玩弄的兴味,或许是情难自禁着迷,便看他的目光炙热得似要将人融化了去,她的手儿揪着被,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蹙着眉头,欢好时的温热汗泽,美丽蒸腾着情热,淡雅中自有一股说不出的艳丽,公子愈发喜爱她这等凄媚模样,再听她在耳际细细□,终究捱不过心中贪恋念头,愈发用力!
三公子的身子何等强壮,谢阿弱却是连遭病患,这等狂风暴雨,只能咬着唇娇柔承受,那一阵阵酥麻之感直要钻进心窍尖儿里,又夹杂着痛意。
向来谢家宝燕,一身风姿如雪,冷清从容,此时却被公子在床第间弄得狼狈不堪,娇媚的胴体与酡红的雪靥,轻轻震颤。公子却是深爱她柔弱,不似从前拒人千里,但看她肌肤流光莹然,自识得她以来,当以此刻最为美丽呢。
谢阿弱自然却不晓得公子这等私心,只以为他索求不满,却不料他是刻意要折腾她,看她娇吟屈服,他才得意万分呢!
这二人在舱间窄小床上款情欢好,或是别有用心,或是不甘示弱,一对痴儿颠鸾倒凤,只当是旁人无意听得、无意见得那番情境,即要令人面红心跳不止,更不用说其中正当情/事的滋味,此时船外落雪纷纷,冰意融化,船内却是春风难消迷乱,绮念堆叠放纵,缠绵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你削水果的手势怎么那么吓人。
作者停手,刀指着饲主:有么?哪里吓人?你说呀,你说了我就懂了,难道你说了我还不懂,没道理你说了我还不懂,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饲主:你……你把刀拿开一点,你不知道百分之九十的事故都是在家里发生的吗!!!
作者:哦。(继续淡定削水果,每次看到饲主理智的言词,奇怪偏门的知识储备,作者就很想笑。)
饲主:你别笑了,专心削水果,记住切成丁,拌上沙拉酱!——还有洗手间没事别刷得那么干净,怪吓人的,跟我虐待你似的!
作者:我喜欢干净的洗手间,要干燥,要熏香,最好还有一枝插花。虽不能是五星宾馆水准,但起码要让我赏心悦目。
饲主:我原来就有五星好不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