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丧命可与小半分瓜葛都无!小昨夜被人扰了半宿,将药悉数送去医治小少爷后,自个遭了报应,受了风寒,卧床半宿,此时若非公爷传召,小还裹在被子里发汗呢!”
秦捕头看这毛大夫也是个胆小之辈,言语里并无错漏,思及那凶徒一而再地蓄意行凶,手段狠厉,若非深仇大恨,又怎会如此?
那毛大夫又道:“若公爷不信,大可问问照顾小少爷丫环婆子,应付她们索药,小疲累不堪,哪还有闲心去杀人?”
那钱刀头听这毛大夫罗罗嗦嗦,只喝道:“就算不是害了夫人,胆敢私留着药,耽误小少爷治病,也是一条大罪,等回了桐州县,也定让吃不了兜着走!”
毛大夫听了叫苦不迭,又罗嗦道那药是留着行医问诊用,怎敢轻易赠出?两边吵嚷不休,秦捕头只斥责道:“此番夫人丧命才是眼前要紧事,那等鸡毛蒜毛要追究,也不是当下!”说着他已朝那毛大夫挥手道:“快滚快滚,别在跟前碍眼!”
那毛大夫见不曾问起昨夜偷听一事,算是蒙混过关,忙不迭退了出去。
此后秦捕头又将那李大贾唤进来审问,李大贾因着唱曲奚落为小少爷求医仆妇,报得宿仇,原本甚是得意,但这会听闻冷夫人竟丧了命,终究还是有些吃惊,一进门便忙不迭澄清道:
“小虽生了棒疮,卧床半年,但这番出游为了享乐而矣,怎会去杀人见血?何等扫兴?且说做买卖人求利求财,最讲和气,有些积怨也不过小打小闹,如何狠得下心杀了夫人?更何况小是被县老爷治罪,冤有头债有主,小最是怜香惜玉,断不会对妇孺下手。”
李大贾话语沉稳,钱刀头只斥问道:“住在等附近,本来最有嫌疑!说半夜不曾起来杀人,可有人证?”
李大贾嘿嘿然笑道:“小昨夜温香软玉在怀,若要问人证,算起来有一双呢!不信公爷但去问环翠和怜娘!”
钱刀头不由骂道:“这厮倒是艳福不浅!”
秦捕头听得这李大贾一番辩解,道:“闲话休提,钱刀头,去将这两位女子喊来,一问便知真假!”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厨房里是怎么回事?
作者:什么怎么回事?
饲主:早上起来的时候里面跟被人抢劫了一样。
作者:半夜太饿了,爬起来觅食了。
饲主:你吃什么了?
作者:翻了一遍,什么吃的都没有,我就喝了点水又回去睡了。
饲主:有八宝粥你怎么不喝?
作者:夜宵不吃甜的,想吃咸的。
饲主:饿成那样还讲节操???你不加满血怎么睡得着???
饲主:过来过来,喝玫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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