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个明白,郁辛打开自家的门,一进去就和许怒看过来的视线对上了。
郁辛脚步顿住:“……你怎么在这里?”
许怒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喝:“来蹭个饭,辛儿不欢迎吗?”
郁辛刚准备说话,母亲就从厨房里走出来:“我看过了,今晚吃东坡肉还有桂花熏鱼,再给辛儿做个甜虾……”
“妈。”
“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刚。”
郁辛看着许怒悠哉悠哉的样子,不客气地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母亲轻斥:“人家许怒来做个客吃顿饭,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可为什么只有他自己,许伯伯和兰姨呢?许祟怎么也不在?”
许怒把茶杯轻放下温文一笑:“他们回一趟老宅,我晚上还有些工作要处理,去不了。”
许家老宅子在京郊,开车过去不堵车得一个多小时,据说那块地从民国起就是许家人的立身之处,百年前找大师算过的风水好位置。
后来几番颠倒也一直没落在外人手里过,那附近现在都开发成了别墅区,许家就把周围一片买下来用于供奉。
郁辛听许怒这么说,也能理解他为什么会独自留下,来回时间那么久,确实耽误他工作。
刚想通了,就听许怒说:“所以我来舒姨这里蹭顿饭。“
他装模作样叹气:“如果辛儿不乐意,我就先回去吧。”
“……我还真能把你赶出去不成?多你一张嘴又不会把我家吃破产。”
郁辛过去坐下,顺手要去拿果盘里的水果,被许怒眼疾手快抓住了腕骨:“洗手。”
“……随便擦一擦就行了。”
许怒却没有和她妥协的打算,温热指腹就那么死死扣在她的皮肤上:“听话。”
郁母看着这一幕,很是感慨了下:“许怒就是细心周到,辛儿你小时候老不洗手就吃东西,吃出了肠胃炎,还是他送你去医院的呢?你还记得吗?”
郁辛眼珠子滴溜溜转:“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
母亲便开始回忆往事:“唉,那会儿你应该还小,忘了也正常……”
其实郁辛记得,而且记得很清楚。
母亲说的大概是她六七岁的时候,那会儿她还总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许怒后头缠着他。
许怒吃什么,她也非得要塞进嘴巴里尝尝。
某天趁着许怒不注意,在外边玩过沙子的手拿了东西吃,吃坏了肚子。
还是许怒最先发现她的异常,在她痛得难受时将她送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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