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灰的头顶就出现在他的眼前,阿灵瑟的唇角不自觉的露出笑,掂了掂拉维娅,从岩浆上踩了过去。
他身形一顿,慢慢的低头一看,一只鸡爪一样的手灵巧的解开他的颈扣摸了进去,在他等里衣上摸来摸去。
这可不像睡着的样子。
他面露为难,耳根子发红:“你别……别这样。”
但上下其手的那人尤觉得不过瘾,熟门熟路得找到里衣的衣领摸索着他柔软的皮肤。
冰凉的体温让阿灵瑟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声音都变了,他睫毛乱颤:“别在这里……”
接收到拒绝的拉维娅灵台顿时一阵清明,恶种的气息潮水一样褪去,只留下一地烂摊子给她收拾。
她的手猛地收了回,左思右想下还是继续装死。
阿灵瑟背着拉维娅,双手穿过的腿弯下意识地箍紧了。
他心跳如麻最后归于平缓,他缓缓地低下眸子,看着脚下的炎流又觉得不甘,精致的唇周珠被他紧抿的唇压得泛白。
这是愚弄吧。
他想。
他的嘴角牵出几分嘲讽。
忽然,拉维娅冰凉的手背碰了一下他的脸,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让他又忐忑不安起来。
“麻烦带我去中央森林。”拉维娅的声音沙沙的,有气无力,吐出的气息在阿灵瑟的耳廓游荡,让他的心高高的提起。
“把我放在那就行了,你顺便可以去光明圣城恢复记忆。”拉维娅知道生命母树可以缓解她体内恶种与光明的争斗。
再者,她即将脱离这个世界,她不想经历任何波折,“你带我离开火山,我走之前打算放过你了。”
拉维娅:“虽然我很想知道知道真相的你脸上会是多么异彩纷呈。”
阿灵瑟有些难过,内心被海浪高高举起,又狠狠的抛下,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驱赶他?
他压抑着喉头的哽意,闷闷地问:“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拉维娅压制恶种的闹腾心力交瘁,昏昏欲睡,随口应付:“我父亲沉睡的地方还没有东西敢对我下手。”
阿灵瑟知道自己再没有立场插手她的事情,张口几次都以无声结束。
他甚至不敢放慢脚步,因为她身上的力量太诡异了,有四种力量在互相拉扯,他的治愈只能缓解,只有生命母树的力量才能弥补她的本源。
很奇怪,她的心口为什么会有他的十字剑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创伤。
月之力在她的身体里流转让阿灵瑟百思不得其解。
一路无言又显得寂静,最终他战胜内心的赧然主动找了话题:“你知道你是谁吗?”
拉维娅头晕目眩间恍然觉得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清醒了大半,嚯,又开始套话了?
作者有话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