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位置离他有点远，只能看见一点侧面。
第二次铃声响起，监考老师的声音从上面响起，“好了，现在开始发卷。”
沈燎放下牛奶盒，微微吸口气，准备答题。
沈燎做题速度不快，每次都是卡着点停笔交卷。
他收拾东西，往初筝那边看。
初筝和杜若已经走到门口，她侧着头听杜若说话，神情很是严肃。
沈燎看一眼那盒牛奶，拆开吸管插进去，咬着吸管出考场。
牛奶浓郁，有一点点微甜，很好喝。
沈燎心情似乎都变好很多。
接连考两天，每天上午和下午开考，沈燎都能收到一盒牛奶。
沈燎每次都是考完才喝，像是奖励自己的。
期中考后就是假期，时间是三天。
沈燎不太喜欢放假。
放假就代表，自己得和谢穆在同一个被称为‘家’的地方，产生更多的交集。
也就代表，谢穆在无聊的时候，会拿自己寻开心。
“明天早点起来。”沈燎回去，就被谢穆叫住。
“为什么？”
“让你早点起就早点起，问那么多干什么。”谢穆不耐烦，随口定了个时间，“早上四点半吧。”
说完大少爷哼着歌上了楼。
沈燎不知道谢穆想干什么，但也不太敢和他对着干。
谢穆这人你顺着他，他觉得没意思，很快就会把注意力转向别处。
谢穆四点起来，没睡到几个小时，很困。
收拾一下从楼上下来，一个人也没有。
从四点多，等到五点，谢穆都没下楼。
谢穆在沙发上又睡了一会儿，六点半左右，谢穆背着个包，从楼上下来。
“走。”
谢穆也不问他什么时候起来，一边打电话，一边示意他跟着出门。
沈燎问：“去哪里？”
谢穆回头看他一眼，扯着嘴角嘲讽一句：“问那么多干什么，我还能卖了你？”
门外有车等着谢穆，里面已经坐了两个人，是平日里和谢穆走得最近的人。
“你带他干什么？”上车就有人不避讳的问这么一句。
谢穆抓抓头发，“你以为我想带他，还不是我那个妈，烦死了，能不能不说他了。”
见谢穆情绪不是很好，他们也不敢再问：“行行行，出发吧。”
路上又接了两个人。
车子挺大，不过坐这么几个人，还是有点挤，这群人还闹腾。
不知道是谁提出让沈燎去后备箱。
平时谢穆对沈燎就很不好，完全就是当个小弟在使唤。
他们平时也会让沈燎帮忙跑腿什么，说这话的时候，也没多想，就脱口而出了。
谢穆看了提议的那人，没吭声。
其他人给说话的那人使个眼色，很快把这个话题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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