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嗅到了一丝不寻常,“怎的?你同他……?”
梁晗脸颊倏红,“没有,他连瞧都不愿多瞧我一眼,我同他能有什么?”
“本宫瞧你挺失落的。”
梁晗嗔道,“不同你说了,左右你我的婚事都不能由着自己做主的。”
提起这个,姜姒真是半点劲儿都提不起了。
她问:“如果你阿爹执意让你嫁给谢凛,你可愿意?”
梁晗似是思索了下,“若谈家世,咱们两家确实合适。可谢凛性子这么冷,倘若真同他成婚,怕不是要冻死吧。”
梁晗又接了句:“也不知哪个姑娘那么倒霉,谢凛怕是连句哄人的话都不会说吧。”
梁晗自个儿说完还笑了起来。
姜姒却是牵了牵唇,倏然想起前夜,谢凛为了哄骗她配合自己的动作,说的那些不知羞耻的话。
现在想来,姜姒都有些脸红。
她轻嗤声,谢凛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因着前夜没休息好,姜姒神情有些恹恹的。梁晗没呆多久,便也随着定远侯夫人出了宫。
姜姒熬不住,一头栽进床榻上。
这一觉睡得颇为沉,醒来天色已暗。用了晚膳后无事,姜姒拿起方才梁晗递来的话本子,独自品赏起来。
很快便到戌时三刻,姜姒沐浴更衣后,想起昨儿早上谢凛说的话,她吩咐丹青将宫人支开,只留了她一人伺候。
不论谢凛会不会来,姜姒都已打定主意,是不会让他有机会进来的。
清漪殿关门上锁,一套动作下来,夜色更深。
姜姒勾唇躺在床榻上,想到谢凛吃闭门羹而铁青的脸,心满意足地勾唇阖眼。
直到一个时辰后,门外传来丹青的轻呼声,迷迷糊糊的姜姒问:“怎么了?”
没得到丹青的回复,姜姒却是很快在床幔外瞧见了一道玄色的身影。
掀开一看,竟是谢凛好整以暇地站在她床榻边。
“你怎么进来的?”她明明关了殿门。
谢凛取下玄色大氅,“自然是走进来的。”
姜姒挑眉,“擅闯公主寝殿,你大胆。”
宫内御林军禁卫军驻守,后宫早就下了钥,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姜姒从来不怀疑谢凛的能力,可这人是不是也太猖狂了些。
“臣说好了,要来检查公主有没有好好上药。”
姜姒嗤笑,仰着纤细修长的脖颈,轻声道:“本宫瞧谢大人是来求本公主宠幸的罢?”
谢凛没答。
姜姒继续道,“可惜了,本宫从来没有二次召幸的习惯。”
她下了床榻,秀发披散至腰间,瓷白的肌肤,纯媚的脸蛋,如同出水芙蓉照沟渠。她没穿鞋袜的玉足就这样踩在谢凛的黑靴上,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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