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知道姜姒失踪了的消息,当下心急如焚,再无喝酒看舞的心情。正殿上一时流言四起,众说纷纭。
云阳侯淡笑一声,兀自看戏。
禁卫军寻刺客,内侍则顺着乾明殿偏殿一间间屋子找。
先从东偏殿,后又来到了乾明殿后的阁楼。
两名内侍推门而入,边走边摆着手,挥散着空气中的浮尘,轻声道:
“这地儿都多久没人来过了,公主金尊玉贵,怎可能在这儿。”
另一人道:“陛下说了,连蚂蚁洞都不能放过,你就定心点找罢。”
那人没再应声,二人朝阁楼而去。
谢凛耳朵尖,早在内侍还未推门时便听到了动静。
他偏过头确认片刻,而后起身,伸手捡起姜姒的襦裙和亵裤,还有散落在地的珠钗,扫了一圈后揽起姜姒往琴旁的橱箱而去。
这橱箱大,刚巧可以容下他们二人。
姜姒刚纾解过一回,眼□□内的药力暂时稳定下来,她全身湿透,发丝粘在额边耳旁,绽放着别样的风情。
只药力还在体内蠢蠢欲动,谢凛只用手,她想到就愈发羞赧。
她想开口,却被男人按住,掌心捂着她的唇。
姜姒没动,却倏然想到方才他用手……
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就要去扯他的手。
谢凛没动,只用下巴点了点外面。
阁楼上没有门,内侍们上了阶梯,哒哒哒的木头声,令姜姒心如擂鼓。
若是被人发现她同谢凛衣衫不整地躲在这儿,她真的好去投河了。
姜姒忍下不适,寂静下来。
“我就说公主怎可能在这儿。”
“是是是,看过总没错,免得受陛下责罚。”
“快走罢,别耽误时辰了。”
二人就要走,谁知其中一人眼尖,不耐烦道:“谁打扫的,竟连软枕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捡。”
说着他来到橱箱旁,将散落在地上的软枕放回软榻上,二人这才转身,缓缓下楼。
直到那两道脚步声走远,姜姒才敢动,她的身子再一次朝着谢凛贴过去。
谢凛瞥她,“公主这么快就又要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令人讨厌。
可姜姒又没法反驳他,身体诚实到她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所以她究竟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啊!
实在蠢透了。
“你不要吗?”
姜姒其实想说的是,如果他不愿意就送自己回清漪殿,拿了陆药师的解药,她自然就不会求着他了。
可话到嘴边,姜姒又换了说辞。她的语气里有妥协,有诱骗,还有几分无可奈何。
谢凛不再逗她,起身瞥了眼外面。
“这儿不能久留,公主忍忍,等回了寝殿臣再伺候你。”
“现在,把裤子穿上,嗯?”
她的亵裤和小衣都在他手上,红色的丝质面料,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姜姒脸颊更红了。
她勉强按耐住心思点点头,快速接过衣衫。
“公主可还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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