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宋昕玉摆着一张期许闪着敬仰目光望着自己时,他想拒绝的话就卡在喉咙里,脸色憋青,最后无奈地答应了,然后睁着眼睛望着苏晔笑眯眯地拉着宋昕玉一左一右在他身边坐下。
是的,坐在身边,还是一左一右将他团团包围。沈君逸皱着眉头,站起了什么,想坐到别处,就见两个少年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似乎自己做了什么伤他们心的错事,于是,他无奈,只将椅子往后挪了挪。
于是,两人开始眉飞色舞地讨论了起来,他在一旁一声不吭。
“严家大小姐娶了一位正君,是兵部侍郎的儿子。前几日举行的婚礼。据说兵部尚书的儿子是个悍夫,成婚第二日,就举着剑杀进青楼将青楼男子砍伤,将严大小姐揍得下不了床。还警告她,若再去青楼就真的废了她的双脚。”
“啊。”宋昕玉吓得捂住嘴,“这种悍夫,严大小姐怎么没有休?”他从小被教育女子为尊,四书五经,男戒皆好好习得,所以骨子里就是女尊国典型的小男人。对于这个男子惊世骇俗的行为深深地吓到了。
“没休。”苏晔撇撇嘴,“好好在家供着呢。”
沈君逸微微敛眉,心里不由随着他们的问题想着,毕竟是兵部尚书的儿子,与严家又是百年交好。严蓉会娶他,恐怕是母命难为。
“三皇女要从边疆回来了。听别人说,她虽然战功累累,但一直摆着一张冰山脸,据说有被她深深冻死的部下。”
宋昕玉惊吓:“三皇女那么可怕!”
沈君逸无语,不过整张脸已经紧绷了起来。
“还有还有,据说上半年发生过几起凶杀案,一月的时候死了一位刑部侍郎,四月的时候死了一位正好回凤凰城复命的都水监。五月的时候死了一位吏部尚书,一位宗人府的满堂主事,皆是一刀毙命。案情至今未破,成了悬案。”
苏晔狠狠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杀的都是朝廷命官。”
宋昕玉吓得捂住了眼睛,弱弱道:“也不一定是一个人所为啊。”
“最近还有个小道消息。”苏晔的声音弱了几声,眼睛眯了起来,“据说皇宫里丢了什么珍贵的东西,暗中各地的知县不停寻找和搜查。”
“苏大哥,你怎么知道?”宋昕玉被提起了好奇心。皇宫的珍贵宝物究竟是什么?
“陈氏不是回来了嘛。他回益州探亲,益州那里的状况很糟糕,然后据说每天进出城门都有人把守,门卫仔仔细细看清楚才放行。还有,似乎挨家挨户都搜查过,是知县下令的。陈氏的长姐在知县府做厨子,曾偷看到知县得到的就是一张男子带着面纱的图,或许前不久皇宫内溜走大盗,这位蒙面大侠偷走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吧。”苏晔猜测道。
“益州?”沈君逸声音怪怪的。
苏晔似看出了什么猫腻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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