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脖颈的银剑轻颤着,男子说到最后,压低声音地吼道“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当时身为念川知县,一起负责救灾,不可能不知情!”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直卡文,不好意思,感觉写的很不太满意,会尽快调整,将事件写顺。
刚才再看奥运,看陈一冰只有银,一包怒气= =哎……
太困了,睡觉去了
70信任
知县眼睛一闪,冷冷道:“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我。这就是真相!当年沈若轻贪赃枉法证据确焀,因为她贪污了赈灾的款项,导致洛水河的堤坝无钱修理,灾民无粮可食,无家可归。当时饿死冻死病死的不知有多少人!当年,她可是主动认罪的!”
“骗人!”男子狠狠地握着知县的左手威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怎会贪污,你当她十几年清廉的名声是骗人的吗?!当年她就是触及了某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才会下贬。”
他言语激动,眼中满是滔天的怒火:“六月底,她被押送回凤凰城时已经重伤,昏迷不醒。之后的审讯更是无稽之谈,刻意陷害,签字画押,主动认罪什么更是可笑之极。负责处理和接触过的人,这些年我都一一调查过,刑部侍郎说有人重金指使,益州都水监作伪证,还有吏部尚书,宗人府的满堂主事。她们要她死!甚至在夜里将她的血缘赶尽杀绝,让他们永远查不到真相,永远无法为自己洗脱冤屈!”
他要的是证据,要为那个人翻案,将幕后绳之于法。
知县咬紧这牙关,缓缓吐出一口气:“刑部侍郎,益州都水监,吏部尚书,宗人府的满堂主事,她们都是你杀的?你是在为沈若轻报仇?你和沈家又是什么关系?看你的年龄,不过二十,又是男子。真是奇怪。沈若轻没有儿子,只有女儿,莫非,你中意沈家小姐?所以因情报仇?”
“看样子,你不要命了。”男子冷笑了一声,银剑狠狠地朝知县颈部砍去。
“等等!”知县突然慌张道,“当时被撕下的宗卷就在抽屉里。”她指着远处的桌子惶恐道,“五年前的事真的和我无关。大侠饶命啊!”
男子眼睛一眯,道:“你过去。”
知县苦笑:“这位大侠,我双手都被你折了,怎么舀?”
男子狐疑地望了一眼,然后,挟持着知县缓缓朝桌子走去,他快速打开抽屉,然后后退了一步,见无机关,小心翼翼地将抽屉里的一叠纸舀了起来。
“嗖——”一枚暗器朝他背心袭来。男子身子后仰,险险的避开,右手手臂却擦到了一点。
他暗自皱眉。身子没有全部恢复,果然冒险了一点。
他冷冷地望着逃到一旁,一脸紧张的知县。
既然东西舀到了,就去死吧!
右手刚要抬起刺去,他突然疼得使不上力气,剑差点从他手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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