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指突然被人勾住,随后是一声幼稚的童音,以及一个灿烂的,宛如暖日的笑容。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沈君逸忽然醒来,外面的声响震得耳膜微疼,或许那一刻,心也有些许疼痛。
“君逸还病着,需要静养。女皇那里就由我一个人去吧。他还睡着,别打扰到他了。”
沈君逸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推开门,望着错愕的宋晓,轻轻道:“我也去。”
宋晓和沈君逸静默地朝着女皇的御房走去。宋晓望着沈君逸强忍的身体,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口气。
“草民宋晓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草民沈君逸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晓抬起头,发现御房里不止有女皇,还有严贵君,太女,闫宁以及苏晔。她微微有些紧张。
高坐上的女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眼瞳在望向沈君逸时微微一愣,目露疑惑。
随即,她道:“晗儿说你们是无辜的,那日恳求我改下圣旨,才停止了行刑。然而证据确凿,沈氏杀害多名朕的臣子,还行刺太女和闫丞相。而宋晓,你的府上搜出了十足证据,证明你和念川知县联手贪污赈灾款项。你,有何解释?”
“首先,草民和沈公子都是被被冤枉的。宋家并没有贪污,府上的官银皆是人栽赃的!”
毕竟已经离异了,而且还是在公众场合,女皇面前,在亲热地喊君逸就不太妥当了。
闫宁嗤笑了一声,道:“你说栽赃就栽赃?这么多银子搬进你府中,你身为家主竟然毫不知晓?”
“我的三妹曾被歹人杀害,而那歹人易容成三妹的摸样私吞着宋家的财产,更是别有目的的想要获得一样东西。”宋晓瞥了一眼闫宁,见闫宁听到那样东西时明显的紧张,淡笑道,“宋家在东沐各国生意欣荣,这么多银子怎么搬进府里?自然明目张胆的搬的!你说,我会检查我亲人银子有何问题吗?就是因为太过于信任,才中了奸计!”
其实,宋晓有点猜错了。凌灵是贪了宋家的银子,而且还贪了不少。不过,那些银子只是普通的银子,官银是凌灵为了活命告诉林逸自己藏银的地方,而林逸因为女皇查得紧,官银无法摊销,便移花接木,将凌灵藏在密道里的银子取出,换上了官银,让自己赚了银子,顺便把官银销赃掉,至于宋晓会怎么就不是他会关心的问题了。 而闫宁那次去宋府,其实就是想看看官银的存在是否被宋晓发觉了,替换了,以及悄悄地藏好栽赃的血衣。
不过,不管官银怎么出现在宋府的,宋晓只要将罪名推到心不轨的细作上也是能撇清关系的。只要将一切自圆其说就行。特别是将重点放在自己是无辜的,自己在益州念川时一心救灾,未和念川知县勾结,而官银是贼人陷害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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