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惊慌得拉扯着楚凌寒:“寒儿,你快放手……你,不举?”
楚凌寒将秦芷萱重摔在地上,阴沉着脸道:“休听她胡说!”
秦芷萱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身受严重的内伤,又被人狠掐住脖颈,秦芷萱痛苦地咳出一摊摊鲜血。纵然气息微弱,她亦不甘地瞪视着楚凌寒,见他面色讪讪,似被说中心事,心里更是确定了他有那方面的疾病。
她抹了抹嘴角艳丽的鲜血,轻嘲地笑了起来:“我胡说?母后,臣妾嫁进王府已经半个多月了,这位燕王殿下可是碰都没碰臣妾一下。后来据臣妾偷偷观察,王爷竟大补壮阳的药材。若非不举,又何必要壮阳呢?”
自己精心培养的儿子竟然有这方面的疾病,那岂不是与皇位无缘?慕容月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她呵斥道:“寒儿,你为何不早跟母后商量!”
楚凌寒被人当众提及不举,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严重挂不住,而他更讨厌被人威胁。此刻,他狠瞪了一眼令他越发厌恶的秦芷萱,打肿脸充胖子,冷冷地回应:“并非不举,而是某人太丑让儿臣倒了胃口!等休了秦芷萱,儿臣的病情定当好转!”
秦芷萱脸色大变,气得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慕容兰听闻,面色惨白如纸,慌张地说:“燕王,芷萱是因为喜欢您,曾经才做了错事,你万万不可因此休了芷萱啊。若您休了芷萱,芷萱日后该如何是好呢……”
没想到自家儿子真要休妻,慕容月蹙着眉,苦口婆心地说:“凌寒,那时的秦落衣是胸无点墨的丑女,如何配得上你?纵然芷萱不出手,母后也会出手解除你们的婚约。你会因此怨恨母后吗?”
秦 芷萱是慕容月从小看大的,亦是她从小认定的王妃人选。原本万众仰慕的第一才女,竟在短短一个月间,身败名裂。这两天,坊间更是流传着她阴毒害人的种种手 段,栩栩如生,仿佛亲眼所见。若楚凌寒真的休弃了秦芷萱,便坐实了秦芷萱害人的罪名。若是不休,她还能暗中将流言蜚语压下。
见楚凌寒有所动摇,慕容月轻轻道:“凌寒,你要记住,这个正妃是你所选,这样的风口浪尖上,万万不可做休妻之举,分裂了慕容家和秦家。听母后的话,不要再动休妻之念了。儿女情长为轻,国家大事为重。最近朝堂不太稳定,应先笼络大臣,稳定局势。”
“母后,不休秦芷萱可以,但毫无惩处,只会让人以为儿臣太过包庇纵容,反而落了坏名声。”楚凌寒冷冷地说,“从今天起,秦芷萱在府中不得以正妃自居,众人也不必将她以正妃看待,即日起,秦芷萱搬至王府北园,省得本王看了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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