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冯玉一阵怒骂,萧晚的心揪了起来,生怕初辰落了病根。
冯玉看了看一脸春心荡漾、满目春光的谢初辰,抚了抚额道:“应该,没事吧……”
在冯玉不耐烦地催促下,萧晚给谢初辰盖了盖被子,才依依不舍地离了开来。
望着萧晚离开的背影,冯玉羡慕地说:“我行医数十年,第一次看见有为夫郎换月事布条的妻主……昨晚你昏迷不醒时,她在旁急得差点哭了出来……一直反复地问我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将昨日发生的事完完本本地告诉了谢初辰,冯玉轻叹地说:“京城皆传,萧家大小姐奢靡纨绔、趾高气扬,但相处下来,传言皆虚啊……”
内心被一股突如其来得甜蜜和欢喜占据得满满的,谢初辰甜甜地笑着,轻轻说:“是你们没有真正去了解她,妻主她,一直很好。很好,很好……”
在 萧晚煎药的这段时间内,肿着脸的昭儿屁颠屁颠地跑进了房间,兴奋地说:“公子,你不知道刚才你们走后,那季舒墨气得脸都青了!一向眼比天高的云书,脸不但 肿得像猪头一样,竟还吓得尿了裤子!而那嚣张的云棋看见云书这副惨样,脸色惨白惨白的。刚才我故意在他们面前走过,嘲讽了他们几句,结果他们竟像个龟孙子 一样,一声不吭!哈哈哈哈!”
这一笑牵动了昭儿脸上的伤口,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但他仍是乐此不疲地在谢初辰面前说着,那神情又得瑟又欢心,连带着这两天所受的委屈全都烟消云散了。
“还有那萧轻如,竟然敢轻薄公子!打得她屁股开花,血肉模糊!还有那柳侧君,哼哼,是柳侍君,敢算计公子你,活该被赶出萧府!听说那别庄凄凄凉凉,只有四五个下人!以后可有他惨得呢!”
“昭儿这么开心?”
“那当然,谁让他们欺负公——”昭儿一回头,瞧见萧晚眼眉带笑地望着自己,那神色怎么看怎么恐怖,他整个人似见了鬼般慌慌张张地跪倒在地,“我,不,奴……见过萧小姐……”
一向嚣张凌人,对自己翻翻白眼的昭儿,今日竟然这么规矩地给自己请安,这让萧晚受宠若惊,难道昭儿终于认可她这位主子了吗?
只是这害怕惊恐的小眼神到底闹那样啊!
见萧晚左看看自己右看看自己,一脸的高深莫测,昭儿颤抖着身子,细弱蚊蝇地说:“奴什么都没说……没有乱嚼舌根……”
端着手中的药汤,萧晚来到床头坐下,目光哀怨地望着谢初辰:“初辰,妻主我很凶吗?”
谢初辰抿着唇,掩袖而笑:“妻主,你那是威武~昭儿是被你刚才的威严所折服,腿一软就跪下了……”
见谢初辰越描越黑,还偷偷窃笑,萧晚忽然靠近,眨了眨眼睛,委屈地问:“刚才出去逛了一圈,所有人见到我都怕得要死。初辰,你怕我吗?”
“不怕。”
萧晚挑眉:“那觉得我威武?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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