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是浅灰蓝色的,沉渝的脸颊蹭过,偏凉的触感降低她脸上的温度,烧糊涂的脑袋好像钻进一些类似的回忆。
手掌撩开衣服露出小腹,再往上几寸就是饱满胸部。
沉渝看着温尧的手渐渐向上,衣服布料下显出他手指的弧度,内衣也被推开,离开束缚的乳房就这样被他抓握住。
那些真实的酥和麻刺激着沉渝的大脑,从蛛丝马迹里找到相同的感觉,随着他的抓揉,她的喘息逐渐抑制不住。
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硬的,被他捏住揪了几下,拽着更多的丝线往下倾泻。
身体里有一根弦,好像随时会崩掉。
往日平静的海面被卷起无端风浪,一层席卷一层,此起彼伏,久未消退。
他揉完这只又去揉另一只,滑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沉渝,你吃什么长大的,看着这么瘦,这里这么多肉。”
说着他低下头,隔着衣服咬住凸起的奶尖,沉渝倒吸一口气,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就这么长的,她哪里知道。
“别,你别咬……”,奶头被咬得有点疼,她伸手推他的头。
温尧的头发已经长得有些长,很柔顺的触感。
手指穿过发根,触到他的头皮,他就更发了狠地舔她咬她。
他抬起头时,深色瞳仁里满是掩藏不住的危险侵略性,像黑夜里露出獠牙的饿狼。
沉渝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冷是热,身上是出汗的,可胸口衣服残留着他的口味,摩擦着乳头又是凉的。
坏掉的机制无法维修,沉渝浑身泛着血色,只有一双眼睛湿漉漉雾蒙蒙的。
温尧定定地看着她,好像在思索下一步吃哪里。
沉渝被他看得有点虚,感受到大腿根有个硬物顶着自己,视线不由自主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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