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渝像炸毛的兔子警觉起来,手脚并用想挣脱温尧的怀抱,“你怎么……怎么……”
“我怎么了?”他缓缓睁眼,手臂下移搂住沉渝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变换了体位。
不再是被抱着,而是趴在他身上。
“怎么又……硬了?”沉渝撑着他胸口直起上半身,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按着后腰。
性器隔着衣物存在感依旧强烈,那些酸胀感卷土重来,沉渝一时间就没什么力气了。
长发散落,有些划过温尧的胸膛,掀起一些轻微的痒,是无形的勾引诱惑。
“晨勃不知道?”温尧躺着,看她面色逐渐烧起来,心情顿时愉悦,“再说了你一醒就对我上下其手的还不允许我有正常生理反应?”
手掌已经摸到她的臀部,捏了一下,沉渝眼睛瞪得更大,“你干嘛!”
“被你闹醒了,你不得陪我做点有意思的清醒清醒。”
说着,他的手指隔着柔软的睡裤布料抚过臀缝。
沉渝扭着屁股想闪躲开,“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要。”
若有若无的感觉让沉渝几乎汗毛竖起,撩拨比真实直接的触碰还要折磨人。
“那可不行。”他强硬地拽下她的睡裤,摸到了那条肉缝,已经有些濡湿,他浅笑,“不要的话你怎么都湿了,沉渝,你不诚实哦。”
沉渝涨红的脸难以反驳,谁经得住他这样的触摸?
手指沿着穴口刮弄,摸到一颗小蕊珠按揉着,加深酸麻苏爽,越来越多的淫液流出来。
“晚上不是喊疼吗,我帮你揉揉就好了。”他明目张胆地干坏事,把身上的人摸得喘息不止。
沉渝一手撑着身侧的床,一手去捂他的嘴,“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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