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时分,一个高大黑影轻轻地打开房门,慢慢地接近床上熟睡的少女。黑影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庞。好似许久没有感受到那样的触感,让它极为留恋。手指沿着脸庞下滑,在唇瓣上顿了顿,然后伸进温热之地搅动。熟睡的少女似乎感到不适,无意识地舔了舔,黑影突然发出一阵隐忍的喘息。
黑影似乎实在忍不住诱惑,双臂把少女抱住,头颅深埋在少女因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胸脯上,如同犯病的瘾君子般深深地吸了一口,鼻中随即充斥着她独有的香味,好似这种香气是他的救命良药,怎么都不满足,让他无比熟悉和迷恋,只想与这味道合二为一。
黑影的手臂逐渐收紧,而在梦中的嫦熙,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体温异常的毒蛇紧紧地缠绕,似乎要把它自己勒入她的身体中,长长的蛇信子舔舐着自己的身躯,从脸颊到锁骨,然后到柔软的乳肉,引起了阵阵酥麻痒意。那蛇信子仿佛通人性似的,知道少女无法反抗,就越来越放肆。温热的蛇信子来到少女湿软温热的幽谷,少女的双腿被强势地打开,蛇信碰上花瓣中间饱满的小肉珠,刺激地腿间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那东西对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它顿时丢盔卸甲,伸出舌头尽情地舔弄。雌穴里的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然后被它一一吞进口中。
然而它仍不满足,被吐出精华的小穴吸引了注意,信子迫不及待地伸进了洞中放肆翻搅,洞穴中紧致的媚肉层层挤压,刺激地让它像失去控制一般加大力度狠狠往上一顶,少女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腰腹微微抬起又落下。那蛇信子仿佛丧失了理智,在洞中疯狂地上下舔动,洞中完全控制不住地流出香甜的清液。
唔…好奇怪…
嗯啊…啊哈……
睡梦中的少女被这股无法排遣的快感弄得缺氧,头颅往后仰,纤长的脖颈弯曲地像是濒死的白天鹅。
洞中作乱的东西不肯放过她,以高频次的摆动速度让腰肢越挺越上,速度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腹部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痉挛。
然后一举加速把女人送上了顶峰!
啊……
一股水液突然喷射而出,洞中穴壁痉挛地挤压着里面的东西,谁知那东西竟然在高潮的洞中作乱,再次进入向着某处一压,伴随着少女的喘息声,穴中更是如洪水喷涌,泛滥成灾。
嫦熙第二天醒来后感觉自己的下体流出了一点蜜液,有些莫名的空虚,以为和晚上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有关,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后面几天,她每天晚上都会做那些难以启齿的梦,起床后更是有些欲求不满,直到某一半夜她被下身的动静弄得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看到压着她上下其手的黑影,虽然装睡装得真的沉睡过去,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除了江衡,谁会在半夜进得来?他不发消息也不见面,嫦熙还以为终于可以早点摆脱他了!
她不理解为什么江衡总是忽冷忽热,最后还摆出一副自己伤了他的样子。这样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行为恕她不能接受。他的纠结和别扭嫦熙都看在眼里,但是却没有点破,毕竟她没有那个闲心去当任何人的情感导师。反正还有有一月,她就能彻底自由了……
夜色酒吧的包间内,男人把酒拿在手中微微晃动,面前站了一排身段妖娆的女人,男人停下手皱眉道:“项承,你这是干什么?”
江衡右边不远处的沙发上还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穿着定制的休闲服,长相清俊。另一个则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姿态懒散地翘着二郎腿,衬衫上面几颗扣子解开,露出瓷白色的肌肤,原本沉静的颜色却被他穿得无比风流,他看了一眼江衡,很显然江衡是在和他说话。
“我看你最近有点上火,就想着或许你需要发泄一下”
项承似笑非笑。
江衡心中一跳,面上不动声色,眼睛却扫了他一眼,暗含警告:
“你什么意思?”
“啧,别这么严肃嘛,朋友间的互相关心罢了,”项承摆了摆手,脸上笑得灿烂,眼神却毫不退让与他交锋,
“你知道的,我只是喜欢看好戏,谁的不重要”
江衡冷笑一声,嘲讽到:“所以就看到我的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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