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若不是你们白家弄鬼,哪里来的如今这么多事!你给我等着,若是这次我们冯家有个什么不好,我要你用命来填!”
白莲花被打得眼冒金星,哭得眼睛都肿了,可这个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心中恨毒了白成欢,千遍万遍地诅咒她,却从来没想起来当日这亲事是谁百般算计到手的。
暂时也只能一日日地在冯家苦挨着日子,比冯家的下等人还不如,一旦冯夫人气不顺,就拉了她过去一顿好打,硬是给折磨得没了个人样!
冯夫人打完了白莲花,略略出了口恶气,心中的烦躁忧虑一点儿没少,天不亮就命不用上朝的侄子们都出去打听消息,往各家亲故处走动关系,冯大少奶奶梁思容是梁国公的亲侄女,此时见公公下了诏狱,婆婆着急发昏,也只能知会了堂弟媳,户部陈琪的长女小陈氏,一大早妯娌俩各自回家打探消息。
陈琪还没下早朝,陈夫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让女儿明哲保身,其他的也没多说。
到底冯夫人只是个大伯母,又不是正经婆婆,小陈氏那正经婆婆还在虢州跟着公公在任上,小陈氏也不在意,只是想着这件事归根究底,冯夫人能和那白成欢对上,也是公公婆婆为了巴结冯夫人多管闲事的结果,心里就暗暗把公公婆婆骂了个够,只面儿上不露出来,回了家还是一派焦急,冯夫人也无心去跟她计较。
只是梁国公府这边,梁思容刚在梁国公夫人面前把这件事说了个头,一边坐着的梁思贤就不干了。
“我说呢,那天是谁胆子这么大,胆敢欺负白成欢,还把晋王也牵扯上了,却没想到是你们家,三姐,不是我说话难听,你那婆婆胆子也太大了,真以为京城是你们冯家的,想怎么横就怎么横?出身不高的秀女就敢随便欺负?焉知人家以后不会飞黄腾达?真是眼皮子再浅没有了!”
梁思贤那日走得早了些,没看着那场热闹,可也听说了这件事,原先对白成欢无感也就罢了,如今白成欢入了她的眼,决计交好,自然说话不客气。
梁思容脸上一阵挂不住,好歹她也是梁思贤的三姐,梁思贤就敢这样指着她的脸皮骂?
“思贤,怎么跟你三姐说话呢!”
梁国公夫人适时地呵斥了一句,却没多少苛责之意,不过也让梁思容有了个台阶下。
谁让她不是梁国公的亲女,只是个侄女呢?何况自从去年祖母去世,梁国公府就分了家,二房也搬了出去,已经不算正经梁国公府的人了,就是自己,也不是金贵的梁国公府三小姐了,如今在梁思贤这个备受宠爱的梁国公嫡幼女面前,梁思容再也没了从前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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