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支走了李氏将这些事情告诉威北候夫人,问威北候夫人徐成欢是不是她亲生的时候,威北候夫人更是失笑。
“你怎么可能不是我亲生的?当日虽然你爹爹在外未归,可是咱们候府是什么地方?一群的丫鬟婆子围着,还能让人抱了别人的孩子给我,那万万不可能!当时娘亲生下你就昏睡了过去没错,可是高嬷嬷还在一边守着呢,高嬷嬷你还信不过?好,退一步说,就算高嬷嬷信不过,你祖母呢?当时你祖母可是在娘亲这院子里守着呢,她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混淆了这候府的血脉!”
说着还拍了拍白成欢的手,将这件事情定了性:
“你放一万个心,肯定是那詹松林,不,那詹士春当年思慕乔皇后,求而不得,才有了这些臆想,非说自己与乔皇后有个女儿,而你从前,恰好与乔皇后又有些牵扯,才找上了你也说不定。你想想,若你真是乔皇后的女儿,不得是公主?就算他詹士春有本事进宫去和乔皇后春风一度,那乔皇后怀胎十月,宫里岂能毫无动静?这简直是在说笑话!”
威北候夫人不等白成欢说话,又兀自感叹:
“要照这么说,这詹士春当年癫狂之下遁入空门,还真有些手段,阴差阳错,居然能这么找上你,也当真可怕!”
白成欢默然点头,娘亲的解释也是天衣无缝。
就算是候府的下人靠不住,难道自己的亲祖母还靠不住吗?
看来两边都是亲生的。从前的徐成欢是亲生的,如今的白成欢也是亲生的。
白成欢骤然舒了口气,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终于移开了一点点。
第五百零七章 质问
威北候夫人安抚好了女儿,转头就去找威北候。
“当年乔皇后获罪被打入冷宫,到底是为什么?”
面对丈夫,威北候夫人神色凝重,与方才是天壤之别。
威北候想了想,摇头:“不清楚。当年乔皇后虽然获罪,而后在冷宫薨逝,可是先帝直到驾崩也没有褫夺她的封号这件事先帝讳莫如深,当时上书要为乔皇后申辩的大臣都被牵连获罪,乔氏一族也一夕覆灭,后来就没人敢再提。”
“难道就一丝风声也没有?”威北候夫人面对女儿说得轻松,可她心底还是不安的很。
她将女儿所说跟丈夫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照詹士春如今的意思,他跟乔皇后有过一个女儿,就是如今的成欢,这不是荒谬吗?”
威北候也觉得可笑:“这简直就是笑话!乔皇后当年也不是深居简出的人,若是真有一个私生女,岂能安安静静一丝风声也不露?若是乔皇后是因为这个获罪,那就更说不通了,成欢的年纪就对不上,乔皇后薨逝的时候,成欢都八岁了,先帝那样的人,岂能这么多年容忍下去?据咱们候府当年放在宫中的眼线所说,在乔皇后获罪之前,先帝与乔皇后发生过一次争执,至于内容,无人能知,我再让人去查查当年的旧事,看看詹松林究竟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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