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彻底惊呆了,他真没想到圆慧能不要脸到这样的地步!
“大师这是痴人说梦!”
秦王算是明白了,他跟这和尚再说下去,也是只能把他自己给郁闷死,坐起来怒喝了一声,直接赶人:
“小儿已经有明媒正娶的正妃,何来正妃之位许人?更何况秦王世子妃白氏贤良淑德,本王对这个儿媳很满意,无需任何人再来试探本王!大师还是请回吧!”
圆慧不禁变了脸色,怎么这父子两一样的没脑子,一样的油盐不进?
“王爷您可要想好了!白氏不过一个小小妇人而已,值得王爷将之与江山大业相比吗?”
“可她如今是本王的儿媳妇,是本王的家人!本王既然已经是逆臣了,想来也是洗不清的,也无需谁再来为我秦王正名!大师若是再要胡言乱语,休怪本王不客气!”
秦王的严词厉色彻底让圆慧失望了。
他又失望又愤恨,英明一世的秦王,怎么能如此糊涂呢?
他费尽心机,不都是为了他们吗?
秦王打发了圆慧,想来想去,立刻就提笔给儿子写了封信,将这件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一再叮嘱他若是圆慧求见,绝对不能见,更不能被人蛊惑,乱惹桃花,对白成欢三心二意等等。
正如圆慧所说,宁州至甘州一带的州县百姓,皆敬仰秦王威名已久,是以秦军所到之处,州县长官迫于百姓压力,早早就归顺秦王,一路很是顺利,可是到了陕州边境,就又不同了。
陕州接近中原,陕州知府又是先帝一手提拔的心腹,如今见秦王造反,自然是全力抵抗。
他早在听见西北的风声之时,就已经做好了守城的准备,又会同了陕州总兵,带兵与秦军交战,倒也将他们阻在了榆县的地盘上,几日之内难以寸进。
萧绍棠思虑了一番,干脆也不命士兵费力去攻打,只命全军安营扎寨休整,又命人围了榆县县城,且看榆县县令能撑到几时。
萧绍棠接到信的时候,正与白成欢带着士兵安营扎寨。
听到有信来,萧绍棠原本还打算与白成欢一起看,草草扫了一眼之后,就立刻藏了起来不敢给白成欢看见。
圆慧这老和尚,念经好不好不知道,无事生非的本事倒是不小!
还好父王是个正直之人,不会被圆慧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不过父王怎么能怀疑他会因为圆慧的利诱就对成欢生出异心呢?还不要乱惹桃花,他是那样的人么!
名声固然重要,可怎么都比不上欢欢重要啊!
圆慧这个白痴,根本就不懂人心,难怪做和尚!
萧绍棠恶狠狠地在心里将圆慧这个老和尚骂了一百遍,然后找了个背人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将那信毁了去。
白成欢问起的时候,自然又是编了一番话搪塞了过去。
白成欢也没多问,不过根据萧绍棠的惶恐中带着愤然的神情,她也大致能猜出来不是什么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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