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北侯夫人一边忙着给她拍背,一边开解道:
“皇帝就是个疯子,不能以常人论之,左右他如今也要遭报应了,你可千万别为了他这样的人再气着你自己!”
“娘亲,我知道,我知道!可我心里,就是觉得难过……”
白成欢伏在威北侯夫人怀里痛哭了一场,才渐渐好了些,但是一连两日,神情还是怏怏的。
威北侯夫人就与威北侯商议:
“要不,让萧绍棠再来一趟,看能不能劝慰成欢一番。”
威北侯却将刚刚得知的消息告知了威北侯夫人:
“他今日定然来不了,我听人说,秦王今日就要到了。”
威北侯夫人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就恼怒不已:
“那他们瞒着是什么意思?既然快到京城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让成欢前去迎接?这不是让人说咱们成欢不知礼数吗?”
虽然她对女儿百般娇惯,但在规矩上,她是从来不会让女儿行差踏错的。
如今秦王到京城,身为他儿媳妇的世子妃却连个人影都不见,这不是给人把柄来议论成欢吗?
毕竟白成欢有孕的消息,除了当时在场的几个副将,并没有人敢大肆宣扬,这个时候,谁又能知道白成欢在京城住着是为了养身子?
还不是会说成欢没有教养,不敬长辈!
威北侯夫人越想越气,干脆道:
“不说咱们也不让成欢去,看看他们秦王府到底是想干什么!”
京城外,秦王也正耷拉着脑袋听儿子抗议。
“父王,您这一路上到底是怎么赶路的,是不是根本没有好好吃饭休息?我原本算着您还要三五日才能到,却没想到您今日就到了……”
萧绍棠不敢对父亲不敬,但是对父亲关切中带着的不认同显而易见。
“恰好成欢又不在,到时候别人议论她该怎么办!”
秦王也是一阵懊恼,他哪里懂得这些人情世故的弯弯绕绕:
“我只是听说我要抱孙子了,心头一时激动,才赶路赶得猛了些,我哪里知道成欢不在啊!”
说来说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安慰儿子:
“你放心,我只说是我不许成欢来接的,看谁敢非议一个字儿!”
事情到了这一步,萧绍棠也无可奈何了,只能先将军中的事务一概转手给秦王,自己亲自去往威北侯府解释去了。
白成欢不知就里,见萧绍棠来了,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不过夫妻俩说了几句话,白成欢就问起了秦王:
“萧绍棠,父王还有多久能到京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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