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欢点点头:
“那样也好,二月是个好时节。”
这边梁思贤虽然听不真切,却懂得了她的意思,笑嘻嘻地往回缩了缩身子,却还是目光追逐着她的身影,直到她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才兴奋地回过头跟母亲梁国公夫人比划:
“母亲,我觉得今日的成欢格外好看,女子穿戎装居然能如此好看!她可真是天生就该穿这身盔甲的人!”
梁国公夫人看了一眼在一边笑吟吟的威北候夫人,窘迫得恨不能一巴掌拍过去让自己的女儿立刻安静下来
女儿的准婆婆可是在这里呢,还要不要仪态了!
“你给我安静些,看惹人笑话!”
梁国公夫人完全忘了自己年轻时也曾是个跳脱的小姑娘,低斥了女儿一句。
梁思贤这才想起来威北候夫人也在,唰地一下转过身去,心里慌得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糟了糟了,徐夫人在这里,一定会觉得她没个女子的娴静仪态,这可怎么办?
威北候夫人却是一直都知道梁思贤是个直爽的性子,也不以为意,反而笑道:
“思贤还是个孩子呢,你拘着她做什么?我就喜欢她这样活泼的性子,只要她不嫌弃成霖太沉闷就好。”
在威北候夫人的心里,儿子徐成霖自小不喜欢多说话,是个沉闷的性子,如今能有这么一个欢脱的媳妇儿,又与女儿相处甚好,她很满意。
梁国公夫人的尴尬这才过去了,两人这才专心地去看那些军容严整的秦军。
“秦王治下,果然不同凡响。”
梁国公夫人感慨道。
她心里很清楚,如今秦王入主京城,以后,威北候府就凭着有白成欢这个义女,就要与往日更不相同了。
威北候夫人却是笑了笑,没说话。
她的成欢越来越尊贵了,可是离富贵越近,要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
秦军中闹出的那几桩事她可以不在意,但是跟镇国公府存了一样心思的人大有人在。
镇国公府倒了,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站出来。
她的成欢,能对抗得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吗?
白成欢方才并没有看见威北候夫人的身影,以为她留在威北候府没来,等在秦王府安顿下来,她才命人去给威北候夫人送信,告诉她自己隔日就去探望她。
送信的人领命去了,白成欢才又跟萧绍棠说道:
“父王来的时候,说爹爹和娘亲随后也会来京城,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
她也很想念白家的爹娘啊。
萧绍棠就安抚她:
“你要是心急,我就命人去路上迎他们好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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