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以后秦王府和威北侯府的关系就彻底尴尬了。
顾先生冷笑:
“也是,你才是世子殿下的心腹之臣,凡事不告诉我也是应该的!”
袁先生就知道他这是多心了,抬手指着他,无奈地点了点手指:
“你啊你,就会小人之心度我这君子之腹!我看你这几日心情不大好,人也处处别扭得紧,罢了罢了,我请你喝杯酒权当赔罪,如何?”
顾先生颇为惊讶。
没错,回到这个京城,他的心情就好不了,所以也钻了不少自以为是的牛角尖,甚至今日还丢了人。
但他以为没人能看得出来,没想到被袁兆先看了出来。
袁先生见他似有犹豫,就叹道:
“这么多年不曾回来了,你就不想去看看你少年时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那些个茶馆酒楼尚在否?当年咱们一起品头论足的那些姑娘们是否歌喉依旧?”
这活脱脱就是要带他去喝花酒的节奏。
顾先生被他两句话说得新潮忽而翻涌起来,稍有意动,却还是犹豫不决:
“可是今日发生这样的事,这离禅位大典也没几日了,受禅台也不知道搭建得如何了,要忙的事情还很多……”
“再忙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今日之事根本不是咱们能解决的,受禅台的事情归工部礼部管,咱们且去逍遥一时!”
袁先生知道顾先生是还在装相,不由分说地将他拖走了。
秦王府一时平静了下来,但是威北侯府却是吵翻了天。
威北侯夫人怎么都无法容忍威北侯今日突然发神经,一路忍着气回到家还是暴怒不已:
“要说其他的事情,可能是秦王府待成欢不好,可事关詹士春,秦王爷估计也是一头雾水,你怎么能赖到他身上去?要是人家追究下来,詹士春这桩冤孽还是咱们家招惹起来的,到时候你又怎么说?”
威北侯一想到自己夫人对着秦王那样小心,对着自己就横得不行,心里就更来气,也摔门而去:
“是是是,他秦王萧无双就是尊神,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都是好的,我就什么都是错的!当年就不该给你捡鞋,让你去追着人家看!”
“这又关当年什么事?明明是你无理取闹!”
威北侯夫人要气疯了,准备追出去继续吵,就给高嬷嬷给拦住了:
“夫人息怒!”
威北侯夫人没有再对着高嬷嬷发火,却显然是余怒未消:
“高嬷嬷你也看到了,看看他今儿是不是撞客了?都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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