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脱下他的机车服,挂在门边,一脸的疲惫。
他还小,还没出去单住,所以在外面鬼混之后,偶尔会来大哥家过夜,毕竟大哥家位置好,交通方便,他又经常出差,家里没有人。
正换着拖鞋,他感觉头顶一道视线在注视自己,缓缓地抬起头——一个女人倚在二楼望着他,女人满脸的震惊。
温柔的朝霞给二楼的女人镀上了一层玫瑰色的光,她的乌黑长发散在身边,套着男士的宽大的白色衬衣,美丽的锁骨和丰满的雪乳隐隐若现。
辉少的呼吸有些一窒,心跳漏了半拍。
很快,他回过神来,变得更为疑惑。
他的大哥女伴如流水,但甚是无情,从不留女人过夜,而这女人显然留这过夜了。
这女人有点东西呀!
而且这女人也不太像大哥喜欢的类型呀,他不是喜欢那种白领丽人和白骨精嘛?
这女人长得太亲和、太邻家,反而是他喜欢的类型呀~
当辉少打量着沐颜,心里小九九乱飞时,沐颜也在胡思乱想。
顾晨耀,顾晨辉,呵呵,看来是兄弟。还以为海王给她的是假名呢,没想到,够意思哈,竟然是真名儿。
现在才早上5点啊,他不应该在和其他女人打炮吗,然后躺在那个云顶酒店休息吗?怎么这么早来这儿?是没有泡上?还是觉得那女人没意思?不可能吧,海王还挑食吗?不应该百无禁忌,干到腰子废了才罢休吗?
辉少站在楼梯下,仰视着楼梯上表情变化莫测的女人,轻声问道,“你好,我是顾晨耀的弟弟。他在睡觉吗?”
你好?……呵呵,他又不记得她了。
回忆上涌。凌晨街头分别时,重重一吻,吻得她嘴角出血,一口腥甜。
临别情话,霸道又卑微。
“沐颜,不许不接我消息!不许不来找我!更不许忘了我!”
当时多么的情深意切,现在就有多么的荒唐可笑。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凭什么?你们给我种下梦幻,许下承诺,转头就忘?!
你让我不许忘记你,夏杰说要我去找他负责,顾晨耀说以后生个小孩!
明明一个是大海王,一个是毒舌怪,一个是死变态,每个人却都把自己包装地情深款款。
然后呢?睡一觉,你们都忘了,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
像个傻子一样全都记得!
沐颜突然感觉周身翻腾起破坏的欲念,她想把这狗日的世界搞混、搞烂、搞个地覆天翻。
她缓缓地走下楼梯,然后在高于辉少头顶叁步远的台阶上停了下来,倚着楼梯,妖娆地俯身。
她套着一件男式衬衫,领口极大,而衬衫下空无一物。她这一俯身,春光乍泄在辉少眼前。
她知道会走光,她故意的。
雪乳如钟乳石般倒挂,随着走动轻轻摇晃;翘立的乳尖像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含住品味;她的身上遍布红痕,一直延伸到大腿的根部,毛发掩住那片秘密之所,引人一探究竟。
沐颜见他男根微勃,直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如水地偎进他怀里,媚眼如丝地,哈着气儿在他耳畔娇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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