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昏庸无能的宁常雁,却又将权力至巅还给宁常雁的儿女。好似自己什么都没有捞着,反倒日夜操劳,为朝政操透了心。
宁扶疏翻了个身,仰面朝他:这天下是天下人的。还记得这句话吗?很久以前,你教给我。
彼时她穿越来这个耳熟能详却也万分陌生的地方,对一切都懵懵懂懂,那是顾钦辞教给她的第一个道理。皇亲贵胄,吃的一米一粟,穿的一针一线,受万民供养,便不该享一己之福。
她笑道:虽说江山兴亡,我们谁都无法预见,大楚的繁华能延续到哪年哪月,也不凭我们说了算。但凡事求个无愧于心,由我来多守大楚二十年山河锦绣,再让时空回到正轨,值得。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我也没那么无私。
顾钦辞问:那你的私心是什么?
宁扶疏眼皮子眨动,手指在被褥下窸窣摸了摸,竟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枚私章。她捻着顾钦辞腰带的手倏尔用力一抽,搭在双肩的袍子松松垮垮敞开。男人身前的伤疤早已痊愈,只余留些许极淡的印子。
她拿起私章,篆刻着宁扶疏名字的明媚殷红,重重按在顾钦辞凹凸有致的腹肌上。
宁扶疏眉梢微吊,杏眸盈满燎原妩媚。望他,笑得花枝乱颤,朱唇抚过肌肉,呵气如兰。而后,吻上了专属于她的印记,吻得深深浅浅,晕开一片艳丽的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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