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洺,你承认吧,一路从津安到上京城,我们都变了,再也不是当初你想要的那样了,现在有太多太多的人横在我们中间了。
计酒是,池烬是,赵鸿俦是。
他们还是他们,但都不是纯粹到只有彼此的他们。
或者说,之前他们可以想都不想就为对方去死,但现在不能,他们会想着赵鸿俦,会想着计酒,那些牵挂束缚着他们,把他们如同提线木偶般,一点点跟对方扯远。
此情只待追忆,只恨当时惘然①。
闻言,慕清洺的眸子依旧格外笃定道:从没有任何人能横在我们中间,只要殿下肯放下防备,我们就能回到
她出声打断了慕清洺的话。
本以为上次和大人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她凝眸看着慕清洺,一字一顿道。
大人听好了,本宫从未喜欢过大人。
现在大人喜不喜欢现在的我,而是我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慕清洺。
她喜欢的,永远是那个行走在天地间,却又不染纤尘的少年,而不是在泥沼诡泽中浮沉的慕清洺。
闻言,慕清洺的神情一震,随后抬头朝着池渲看过去,酸涩涌上来,眼圈忍不住微红,却还是执拗道。
臣不信。
她看着慕清洺,心头剧痛袭来,面上却如常,她将涌到喉咙处的鲜血吞下,不给它探出唇角的机会,随后对着慕清洺绝情地说道。
信不信由不得你,你我早就恩断义绝。
话音刚刚落下,她便看见慕清洺突然凑上前来,她想要躲开但是唇角已经覆上了柔软,她想直接将慕清洺的唇角给咬破,可还是晚了一步。
唇齿间还未散去的血腥,还是被慕清洺给探到了。
这个吻只是去确定什么,并未维持太久,他自池渲的唇角上离开,随后伸手紧紧抱着池渲,声音带着确认后的欣喜和还未散去的害怕。
殿下,撒谎。
声音听起来颇为委屈。
闻言,她忍不住闭了闭眸子,眼角略略湿润,嘴里呢喃道。
怎么就赶不走呢?
慕清洺,我给你活命的机会了。
说话间,她伸手回抱慕清洺。
那就,一起死吧。
刚刚被人将所有被褥都给丢掉的光秃秃软塌,现在覆上了另一种的温软,独属于自己的温度和气息都在融化,一点点接受对方的温度和气息。
衣角发丝勾缠在一起,分不出个体,她紧闭着眸子一点点加重这个亲吻。
手指往下,伸手将玉带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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