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洺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手指用力一拽腰带便垂落到了地上,连带着那上面的铜铃一同坠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便被褪下来的衣衫给盖住了。
墨汁晕染的山水画的屏风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株浅色兰花,且那株兰花被印在上面,忽近忽远轻轻颤动着似是活过来一般,同时也在越来越清晰。
这屏风经不起折腾,慕清洺又收不住力,没几下便突然倒在了地面上,与此同时砸下来的还是慕清洺的身子。
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略带哑意地低声警告。
慕慕清洺!
慕清洺自她身前抬起冷静到近乎可怕的眸子,垂下长睫,视线自然而然落到了她的胸前,动作称不上正经坦荡,但眼神却端正自持地厉害,压低声音对着她道。
三省六部的长官现在都在外头,殿下最好忍着点。
自这句话落下之后,池渲便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了,贝齿死死咬着下唇,只得任由慕清洺拾起地上的腰带,将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捆了起来,随后将她整个人都翻了个面,面对着慕清洺。
屏风凹凸不平的木框硌着身子绝对算不上好受,但现在难受的也不是这么一点半点了。
身上的衣衫全部被褪去了,这还是第一次毫无遮挡。
只有被腰带捆绑住的双手放在胸前,为她挡住最后一丝羞耻心,腰带末梢随着身子晃动的幅度而轻轻摇晃,却还是被慕清洺强硬地给打开,俯下身子发了狠地咬着胸前雪,落下红肿的齿印。
此刻怒火中烧,什么端庄方正的君子全都消失不见了,心底的阴暗面在不停放大,什么放浪形骸的法子都使了出来,耳边低声的淫辞秽语就从未断过。
慕清洺的双手就撑在她的身子两侧,冷静自持的眸子眼下满是疯狂而冷怒,情欲只是占据了少部分,就这么低头看着她。
眼睫颤巍巍地垂下,盖住了赧红的脸颊,不愿去看慕清洺,也不敢去看慕清洺。
屏风上不知何时浸染了水痕,至此这幅画才彻底活了过来。
坐在外殿的老臣不知道慕清洺进去了多久,只知道放在他们手边的茶喝完了一壶又一壶,都没有见到慕清洺从里面出来,最后实在是坐不住了,有人站起身来打算询问一旁的宫人。
何时殿下才会召见他们。
但是话还没说出来,就见慕清洺快步从内殿中走了出来,步履生风,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掠过他们便朝着殊华殿外面走去了,脚步没有停留一顿,而且他们觉得今天慕清洺心情似乎不好。
那脸上的冷意都凝结成实质性的寒霜了。
那本来想问问宫人,也同时是刚刚距离慕清洺最近的老臣眨了眨眼睛,转头看着身后的同僚,询问道。
刚刚慕大人进去的时候,手腕上没有束着青丝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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