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围的女人都是要做家务的,我不做家务,会让人以为我没有家教。
宋药不赞同这点:哼,为什么女人就要做家务,我妈妈就不洗衣服。
宋爸赞同儿子:对,桃花打猎厉害,干嘛要把事情浪费在做家务上面。
何老师点头:是啊,当时的我还是个学生,我没有收入,所以面对他母亲的指责,我觉得羞愧了。
因为别的女人的确是会做家务的,而且他的母亲每天也在做家务,于是我做了。
她还在笑,只是笑容里面有一些讽刺:
可我那个时候居然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我的丈夫是学生就可以不用做家务,而我同样是学生,我就必须要做家务。
宋药听的超级愤慨。
哼,他是坏人。
小朋友虽然现在年纪还小,但从小耳濡目染,还是让他快速发现了这个陷阱的漏洞。
他们一定是觉得他和他妈妈是一伙的,老师你不是和他们一边的,不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他妈妈做了家务他就不用做。
我爸爸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他不做家务就是没做,关他妈妈什么事!
何老师从前是没想过这些的。
因为就算是在何家,何母也是每天要做家务的,所以哪怕是离婚后,她都没发现夫妻二人都要学习,却只有她需要做家务不然就会被指责有什么不对。
何老师也是直到后来去了大树村,才慢慢参透这件事的:
他妈妈一个人做家务,我羞愧了,他没有,所以从那之后,家里的家务就在我一个人身上了。
而他做的,就是在她辛苦之后说一句轻飘飘的辛苦了。
慢慢的,底线就越来越低了。
正是因为她的一直后退,才会让那家人觉得已经掌控了她。
他们开始认为,她不能去上大学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就站在那,静静的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家人将他的妻子当做一个物件。
何老师说:可能我最接受不了的,是我因为爱而忍让,他的爱却只是嘴上说说,从不肯退让一步。
她顺便教了教俩小孩:所以说啊,与人相处,不要看别人说了什么,要看他们做了什么。
话说的再好听,一点实际行为都没有有什么用呢。
宋药得意挺胸:我绝对不会被这样的人欺负哦!因为我很抠门的!
虽然抠门是个贬义词,但显然在自觉身边人都花钱大手大脚,只有自己勤俭持家的小孩那,这是一个夸人的词。
赵晓东听了半天,还是有点不明白:
老师,你为什么要感谢他啊?你不是应该讨厌他,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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