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二十四小时吧。
何慕江随口说了声,得到了对面人惊奇的眼神:这么久,你是离家出走了吧?
一阵沉默忽然蔓延开来,前台小哥知道自己说中了,也没再追问,将身份证递给了何慕江说起别的话题。
对了,看你成天抱着个篮球路过网吧,怎么皮肤还是这么白,搞得我都想问问你怎么保养的了。
殊不知小哥又一次问到了何慕江不愿被提起的事情,他随便说了句遗传我妈就进了自己开的独间。
将包猛地甩在桌子上,何慕江木然的直视前方,脑子里全是刚才提到那人的身影。
他从小就皮肤白,怎么晒都晒不黑,小时候他还为此自卑过,毕竟哪有爱运动的大男生成天比女孩子还白,整的跟只白斩鸡似的。
这点他确实是遗传老妈,在何慕江的记忆中老妈的皮肤那次叫一个肌肤胜雪、吹弹可破,他长那么大都没在遇见比自个妈妈肤色更白更好看的人了。
想到这他叹了声气,如果老妈还活着的话,他应该就不会成日和老爸争吵了吧。
老爸是在老妈死后才变得严肃且不苟言笑的,就像是生命中缺少了光彩,世界变成了黑白两色。
即使老爸不说,何慕江也知道他受到了多么大的打击,所以关于妈妈的这个话题一直是他们家禁止提起的事情。
烦闷地打开电脑,看着色彩变换的屏幕,他那上号打游戏的心情被冲淡不少。
隔一段时间怀念母亲似乎已经成了常态,可是能怎么办呢,逝者已逝,他除了想念毫无办法。
手机铃声忽然急促地响起,何慕江回过神来接起电话,他知道知道朋友们等急了。
喂老何,到网吧了吗?都等你半天了。
何慕江打开游戏,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旁,空出双手输入账号密码。
来了,等我三十秒我买个新皮肤。
行,对了你别忘了去银行取出点现金,要是你爹再把卡给冻结了这两天你怎么吃喝?
听到这话何慕江的动作一顿,视线转移到了旁边的双肩包上,得意地笑了声。
还用你说,我早就把钱取出来了,只不过比上次少了差不多两倍,有点可惜。
朋友当下震惊了,他稍微算了一下:十万!这么少?怎么不提个五十万。
这年头通货膨胀得那么厉害,十万就相当于以前四五万,像是何慕江那么能花钱的主,很快就能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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