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及月色明媚,但带着更致命的吸引力仿佛湿热雨林燃起的火把一点点引诱烧尽她的理智。
直到抽屉被拉开,周枝听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塑料摩擦声,他毫不避讳地,在她眼前把东西弄好,甚至在这个过程中,眼睛没有从她身上离开一秒。
秦徵满头大汗,撑在两侧的手臂青筋暴起,明明隐忍到了极限,却一点不着急,仍旧以深吻纠缠,将周枝带入更迷糊不可控的堕海。
他们一同深陷下坠。
直到剧烈的疼痛漫开的瞬间,她的太阳穴猛跳,汪着水光的眼睛溢出泪珠,从眼角滑过,再没入发间,她用力掐紧双手,忍不住发出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声音。
秦徵停住,吻和喘息齐齐贴于耳边,将那抹难以承受的泪水卷入口中,声音缱绻到极致:
干你。
迟来的回答。
周枝却半点不想听清,她疼回了几分理智,脚趾用力绷紧着蜷缩缓解难捱的疼痛,呼吸压抑着闷哼,如果不是使不上劲,她恨不得打秦徵一下。
但他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在感受到她的呼吸慢慢平复的时候,扶着后颈将人抱起,开始掌控节奏。
更强烈的痛感牵动神经,周枝眉头紧皱,吃痛的眼眶蓄满泪,不得不死死抠紧他的后背,但这人却半点不知收敛,周枝头皮都要炸了,她下了狠心,低头一口咬在他肩上。
疼。
本以为她都这样示弱了,秦徵能稍微长点良心,但他没有。
反而恶劣地撞了几下,肩头温热的痛感让他更加兴奋,脸颊随着身体抽动了下,徐徐低语:
用力咬我。
周枝脸红到充血,不管不顾地死咬住他,直到喉间萦绕一股腥甜,意识被拖入一片混乱。
落地窗前倒映着两道模糊又姿态怪异的影子。
从灯火通明沉迷到熹微黎照,直到透明玻璃再不能倒映出室内任一陈设才消停。
第二天醒来,周枝身体都散架了,她低头看了眼身上斑驳陆离的痕迹,想起昨晚的疯狂,脚不由得发软。
身上衣服已经换过,从头到脚并没有黏腻的感觉,就连空气中也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这人还是有点良心的,知道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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