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韩洲臣
梁舒自认自己认错态度挺好的,吃完面后,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空碗,再低头扫了一眼自己扭伤的脚,思忖着作为合租室友,今天她能不能因伤偷一天懒。结果,没等她多想,韩洲臣就动作利落地起身,收碗洗澡擦桌子了。
梁舒想,他那么客气,那她自然也得客气点。等脚伤好了,她多做点家务好了。
她一蹦一跳地回了房间,刷完牙洗漱完毕,房间里就响起了敲门声。
这时候除了他也没别人来敲她房门了,虽然觉得奇怪,但她还是扶着墙过去开门了。
门开了,韩洲臣站在门口,手上拿了两包东西。
他面无表情地把手上地东西递给她,梁舒犹豫了下接过,手上的东西又冰又凉,她没有准备,东西失手掉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
房间里霎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毕竟有前科,梁舒立刻道歉。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然后就要去捡,哪知道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下意识地仰头去看韩洲臣,就见他眸色冰冷,也没有要抚她起来的意思。
这种时候,当然还是自立自强比较好。
梁舒手撑着地板,想靠单脚的力量站起来,哪知道她脚下一滑,又跌了下去,梁舒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韩洲臣就弯下腰来,拾起来地上的东西,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梁舒窝在韩洲臣的怀里,莫名觉得这一通操作,显得她很心机。
她现在挺苦恼的,该怎么跟他解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毕竟,生活中的巧合挺多的不是吗?
她坐在床边,就看到韩洲臣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梁舒这才看清了,是一个冰袋。
他把冰袋敷在她脚腕上,梁舒冻得打了个冷颤。韩洲臣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却没有表示什么。
自己按着。
哦。梁舒怔怔地照做,然后就见手边,又多了一盒消痛贴。
她诧异地看向他,就见韩洲臣也在看她,目光沉静如古井里的水,透着一丝不近人情的凉意。
两个人无声地对峙着。
梁舒觉得这氛围实在太尴尬了,睨了一眼那盒伤痛贴,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见他放下了消痛贴,梁舒松了口气,面上堆起笑来,真挚道:今天谢谢你呀,你快回去休息吧!工作了一天,也挺累了吧?
如果不是形势所迫,梁舒也不想来这一出。只是,他们这婚姻现在四面楚歌,既要瞒着双方家长,又要应付缠上韩洲臣的各种绯闻。
再加上前两天她的失言,两个人之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尴尬。梁舒自认自己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既然要给韩洲臣妈妈营造出他们恩爱的假象,那在日常生活中,她和韩洲臣当然是越客气越好。
她主意打得挺好,但是韩洲臣好像不太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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