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他满足地看着虞知安的嘴角被咬破,然后被他舔舐吸吮得连血珠都冒不出来,只留下一道嫩嫩的,肉粉色的小小伤口。
像是粉色的花骨朵上那一点嫩白色的尖端。
乖一点,不要拒绝我,不要忤逆我,不要离开我。
我会为我们的未来扫清一切障碍。
他清冷冷地无声念着这句话,如堕落凡尘的佛陀,低睨勾引他的艳鬼,随口念出鸣鸣梵音。
张瑾殊将她小心捞起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让她的小屁股紧紧贴着自己的大腿根,被她牢牢禁锢住,柔弱纤细得好似一株生长在黑暗里的菟丝花。
娇弱的菟丝花,只要风柔柔一吹就散了,飘在风里,飘转被碾入尘泥。
他虎视眈眈地看着菟丝花纤长的脖颈,好似要透过那细腻的玉白色肌肤看到内里滚烫的、流动着的血液。
……怎么…那么细?
带了点力掐去就会红,再狠一点,好似就能把她的脖子扭断。
比那晚看到摸到的,更细了。
————
与此同时,在山林的某一处,略显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呼—呼—”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此起彼伏。
软质布靴踩在地上,几处干草枯枝被撵得咔嚓作响。
披着深灰色茅草蓑衣的人如迁徙的鬼魅一般,拖着脚步沿山路缓慢上移。月光清冷黑暗,他们的脸被照得惨白,掩在帽檐的黑暗里的眼睛闪着极凶恶的目光,骨骼精瘦,脸色黑沉如喋血的骷髅。
“叮铃——”
一声短促的极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风突然开始唰唰作响,土粒裹挟四周一片片的草丛,发出沙沙响声。落叶簌簌而下,被风挂起落在那阴森的树林间,如一巢又一巢快速飞掠的黑色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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