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给你寻个女医来仔细看看,你这事儿就当烂在骨子里,谁都不能说,知不知道?随国公夫人急迫不已,又还记着语重心长地叮嘱她。
还能如何?世道便是如此,女子名声受损只能委曲求全憋在骨子里。
迟盈瞧着自己亲娘也一副也要哭出来的模样,只能点头答应。
一路强忍着,好在回府之后随国公夫人亲自叫来信得过的女医给迟盈把脉。
女医把完脉后便叫她挽起手袖,见到手腕内侧映着一颗鲜红宫砂。
迟盈已经被吓出一身冷汗,以为要检查她身子
那女医温声道:夫人安心,姑娘仍是处子。
随国公夫人这才放心,又要幽幽叮嘱迟盈,却见女儿这会儿面色难看,一脸困顿神色,也知今日是委屈她了,便吩咐侍女给她抬来温水,伺候她沐浴,自己才匆匆离去。
等人一走,迟盈面上才敢露出方才不敢露出的憔悴恐慌来。
她心里乱成一团,偏偏这种事万般没有颜面说的。
便是朝着母亲也只敢闪烁其词。
好在迟盈从来不骗人,一骗人却总能叫人相信。
连母亲都以为她与太子最多只是有所出格。
等侍女送来一盆盆热水,填满浴桶,迟盈将整个人沉浸在了水中。
水温滚烫,通身莹白的肌肤逐渐泛起一层氤氲红粉,胸前腰肢依稀有几道红痕,如今已经是红中泛着青紫,瞧着便有几分可怖。
在温水里泡着,总叫迟盈感觉有几分刺疼
迟盈闭着眼,脑中无可避免的想起那迷蒙混沌之间。
狠狠抵着她腰间的手掌。
迟盈被温水包裹着,在被触碰过的地方拼命搓揉,企图将那奇特的仿佛残留的触感搓揉干净。
萧渊向来是一个忙碌的皇帝,前朝政事拖了他许多时间,等徐贵妃过来替女儿请罪时,他还未曾忙完手里头处理的事。
徐贵妃跪在地上柔声唤他三郎,蹙起娥眉求情道:还请看在阿徐这么些年伺候三郎的份上,这回没酿成大错,便绕过乐山一次
萧渊只觉满心疲惫,抚额道:往常见你懂事知进退,这回轮到自己女儿倒是忍不住了,既然贤惠,就要贤惠到底。
徐贵妃被说的面上无光,讪讪道:昨儿个我去见了乐山,那孩子胆子小,糟了太子责骂,被吓得又哭又笑,人憔悴了一圈,靠着安神汤药才能小憩一会儿,妾看着实在是可怜。
萧渊听这话倒是笑了声,可怜?她有什么可怜的?该可怜的是随国公府的姑娘,遭这一趟不明不白,若非那姑娘机灵,恐也真找了你女儿的蠢毒计量了,堂堂大魏公主,竟学些旁门左道。
宫宴那日的荒唐之事可不只是两个宫娥引路那般。
香原是合欢绕,自西域引入,只需点上黄豆大小,便能惑人心魂,叫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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