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呢喃出声,并未排斥。
甚至还万般自然的转身抱住了身后的温暖。
直到被一个高大的身躯慢慢覆上,四周的滚烫坚硬越来越靠近她,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会儿她终于醒了些,迷迷蒙蒙看着太子那张居高临下,近在咫尺的面容。
太子鬓角濡湿了一层汗,他眼眸低垂,带着十二万分的克制,手撑在迟盈肩两侧,声音冷冽质问她:谁准你睡了?你不知今夜行合婚礼?
迟盈困顿懵懂间,虽是睁着眼睛人却没醒,她被吵醒自然脾气不好,话也没听清,闷闷的抿唇不吭声。
他的指尖像是镀了层火,从迟盈脖颈间摩挲着一路往下,所到之处速度极快勾风引火,转瞬就将迟盈寝衣剥了下来。
她后知后觉终是醒了,伸手按住只剩一根襟带的小衣,却于事无补。
两人裹着被子什么都看不见,却陌生躯体贴着自己的那种无措,这种她前所未有的经历,她知这是她无法阻止且不能阻止的,迟盈只得羞耻的闭上了眼。
双腿却仍是紧贴着,屈起呈现一种保护姿势。
太子今日似乎比往常多了几分匆忙,解自己衣襟一不小心成了死结,许久都没解开,那张俊朗的面容都红了几分。
迟盈便趁机拿手去推搡他,他恼火的抓住迟盈不老实的腕子,冷道:你别动。
迟盈这个胆小鬼又害怕起来,小声道:我想要睡觉的。
太子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要睡就睡你的。
这事儿全靠他来便是。
她随着那双手,控制不住的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莹白身躯逐渐泛起叫人迷乱的浅粉。
迟盈像只脱离了水的痛苦的鱼儿,黑夜中瞪大杏眸,勉力呼吸起来,却只能看到一团模糊身影,她也死死盯着那团抵在她身上的人影。
萧寰又何尝不是头一遭?
纵然知道眼前这个水盈盈的眸子没什么用处,夜不能视物,别看瞪得大,却看不见自己。
可被新婚妻子这般盯着,还是有些不自在。
一副受了莫大委屈,随时要嚎啕大哭的小脸。
萧寰喉结艰难上下滑动,他只觉身前趴着一团温香软玉,却不能肆意对待,得耐着性子慢慢来,连呵斥都要注意措辞,免得她又要上演水漫金山。
他从床榻二人衣堆里甩了件迟盈的小衣给她那双眸子盖上。
这般,看不见便不会心烦了。
黑暗中,迟盈感官变得出奇敏锐,不一会儿她便在异样的触感之下,颤栗起来,双腿打颤,连脚指甲盖都生出羞人的红粉。
身体被一种她前所未有的感觉来回折腾,偏偏她总觉得不得其所,她止不住的全身紧绷。
唔
太子声音格外与众不同,尾音压抑低沉的可怕,迟盈察觉腿上异样,听他冷淡在耳边命令一般道:别动,放松,睡你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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