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闷闷的一声不吭,这般作态总叫他心底有火无处发。
萧寰迈过屏风,负手站在她面前。
他眼眸深邃,泛着探究,看着眼前坐在地毯上的一团,你这般姿态,成何体统?
都当了太子妃,还如此胡闹。
迟盈见他来了,更是将整张脸蛋都埋藏在膝头。
低头时露出一截纤细脖颈,连同肩口裸露处,可见一片赤红吻痕。
无不在提醒着太子昨夜之事。
萧寰白日里衣冠齐楚,他见了自己昨夜的丰功伟绩,面色不改,他微微俯身攥着迟盈纤细腕子,想将人从地上拽起来,不准她继续蹲着。
才牵起她柔软的手,便听她蹙眉忍不住嘶了一声。
迟盈扯着腕子往后退,控诉道:我手腕疼,你别碰我。
萧寰眸光流转,自然看见了她腕上的红,迟娘子有一身豆腐做的皮,掐不得碰不得,稍微床上使了点儿劲儿,第二日便要红肿一片,几日不退。
可他也觉得冤枉,他已经刻意不去压着她,可谁叫她喜欢手脚并用的折腾。
昨夜是自己忍耐不住,便抓着她的腕子不叫她乱动罢了。
怎么就会
他放缓了声,酝酿出一丝温柔,低头去掀开她的袖口,查看她上了的腕子。
迟盈在他低头时,立即将双手环过膝下,攥着裙攥的紧紧的,一双喊着水光的眸子瞪着他,不给他看一眼伤口的机会。
萧寰也没几分恼怒,毕竟却是是他昨夜失控在先,大早上的,他也不想又跟这个小姑娘折腾。
起来。
迟盈闷着头垂着脑袋装作没听见,又察觉到身子一阵不适,眼泪控制不住的一滴滴坠落,哭的鼻头都红了。
萧寰见状,干巴巴的:你你别哭。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哭声。
他无奈又起了薄怒,来回踱步,想不出对策,只能叫来常让。
萧寰指着那装着一对猫儿的金笼,朝常让道:给太子妃送过去,想法子哄好她。
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的迟盈听到奶猫儿叫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睁开红肿的眼,见是常让一手抱着一只猫儿,颇为手足无措的过来。
常让十分知道规矩,自来清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他见太子妃坐在地上哭,也不流露出半分惊讶神色,被太子勒令前来哄好太子妃,他哪里会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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