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撑在桌上,细细吻着兼空,情动的呼吸声带着诱人的热度和触动人神经的甜蜜。
兼空一动没动。
黎少希眼睫颤了颤,轻声唤他:“涧先生……”
兼空将他拉下来,咬在了他露在外面的洗白侧颈上。
黎少希半点抗拒都没有,反而闷哼出声,挨着他更近了些。
——任他为所欲为。
兼空扣住他腰的手用力,声音擦在他耳畔:“怎么,不要佩剑了?”
黎少希脸一热。
兼空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抚着他转身对着桌面。
黎少希为自己的se迷心窍惭愧,清清嗓子道:“是您先惹我的。”
兼空:“是我不好。”
黎少希察觉到什么,难耐地蹭了蹭:“要不,先……”
兼空不让他乱动:“急什么。”
黎少希:“…………”
不是我急,分明是您比较急吧!
都这样了,到底在忍什么!
兼空左手环着他,右手拿起了狼毫笔,竟真的专注地开始作画。
黎少希当然想要佩剑,可也不介意做点快乐的事之后再画。
哪里就急在一时了?
他们分开很久了好吧!
黎少希动了动,兼空低声道:“乖。”
黎少希:“……”
要命,这谁招架得住!
兼空引着他看向宣纸,黎少希起初是静不下心的,只是眼尾随意扫去,等看清楚后,反倒怔住了。
狼毫笔不是普通的笔。
宣纸自然也不是普通的纸。
墨点落在白纸上,立马像晕开的山水画般,有无数光影浮动其中。
因着黎少希翻出了朱砂墨,兼空在勾勒完轮廓后又蘸了朱砂,铺满了剑身。
鲜艳、夺目,充斥着不详。
黎少希差点就脱口而出:小魔剑!
兼空看着纸上的轮廓,顿了下道:“这把剑注定要凝火而成,所以形态上可能没法太清正。”
无论是煞火还是业火,都是贯穿着天地之恶的。
以它为载体凝练的佩剑,即便他竭力涤清了对黎少希有损的成分,也很难改变其外形。
伪装是一时的。
本真是一世的。
业火的形态终究是魔化的。
这柄长剑是注定了的魔剑。
黎少希直勾勾看着,半晌道:“帅气。”
这叫什么?
命中注定吗!
兜来转去还是小魔剑!
果然是简越。
无论记忆在不在,他都会送他这把剑,这把给了他强悍力量,给了他成长方向,给了他信心信念的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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