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不间断的落下,击打在森林里的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因为雨天,天色也早暗了下来。刘素在阵阵寒气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山洞里,地上铺了些干草枯叶。离自己不远处有一堆火在烧着,却烧的不是很旺盛。
“有人吗”刘素现在的感觉就是冷,很冷。她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体质一般,虽经过近半年的锻炼,但是底子太差。这是要感冒发烧的前奏。
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把湿衣服脱下来,烤干。但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她不敢乱来。
“阿弥陀佛,小施主醒了。那赶紧把湿衣换下来,给这是贫僧刚借来的衣服。你先穿着。”智頃刚好从外面进来。
刘素有片刻呆愣,看着这个古代纯天然的帅哥,虽是个和尚,却因为这身禁欲感,更使得他让人移不开眼。刘素不由感叹:实在是让人可惜这是个和尚。
“你好,我叫刘素,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你救了我。我现在有些发冷,可能要生病了。你能帮我把火烧旺盛些吗,再找三根长点的木棍来吗?”
“施主,贫僧法号智頃。施主稍等,我去找些干柴来。”智頃说完,一施礼,走了出去,背影很是挺拔,走路姿势也自带一股贵气。刘素便明白,那怕是个和尚,也是一个有来历的和尚。
没一会儿,智頃进来,把火烧的很是旺盛。
“智頃师傅,你能帮我把这三个木棍插在我跟这堆火之间吗,等会我想把湿衣服凉在这木棍上。
智頃师傅你也是,等会也把身上的湿衣换下来,用火烤干。别生病了。”刘素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智頃没有接话,只是转个身去。
刘素赶紧把湿衣服脱下来,剩下古代的肚兜跟底裤没敢脱下来,换上智頃借来的长款青衫套进身上。因为身上空洞洞的,又就着里面的湿衣服,风一钻衣服里贴着皮肤,使得刘素又是一阵寒颤。
站起来哆哆嗦嗦把湿衣服凉在木棍上。赶紧坐下来,抱住自己。“智頃师傅,我好了。你也把湿衣服换下来吧。”
智頃转过身,就看到小姑娘,已经换好衣服,屈着膝盖怀抱着自己,坐在枯叶上。身体正发着抖,头发上的水泽还在往下滴。那张看着只能算清秀的小脸上现下更不见血色,很是可怜。让他想起小时候母亲送给自己养的那只白色的小猫。每次给它洗完澡,全身湿漉漉的就用那双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
智頃摇了下头,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善心了。贫僧等会衣服就干了。”
说完席地而坐。身上的衣服就升起阵阵气雾,小一会衣服看着就干爽无比。看的刘素眼睛挣的老大。心里很是吐槽:这内力真好用,牛逼了。
智頃却已经开始盘腿打坐,开始了他每日的晚课。
刘素隔着衣服,在缝隙里看着智頃,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闪过,头却感觉越来越疲惫,身上热度袭来,越来越高,眼皮打着架,一声轻响,刘素昏睡过去。
听到一声响,智頃被打扰,眉头轻皱,稍犹豫下,起身绕过木棍。看到小姑娘已经双颊通红,额头汗液直流。不一会儿薄薄的长裳,就被打湿了。身体打着哆嗦,冷热交替,使得小姑娘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智頃思索片刻,从自己里衣上撕下一小块,蹲下来给小姑娘的额头上擦着汗。手刚接触到小姑娘额头发现烫到吓人。
智頃看着有些不知如何办才好。从小没照顾过人,那怕出家后也是有人伺候周到。面色有些懊悔,早知道就把她带进镇里,而不是存着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把她带到这山洞里。
刘素在昏迷种感觉额头有一冰凉之物覆盖而来,迷糊的觉得很是舒服。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牢牢的抓住这骨节分明的大手,贴上自己热得不行的小脸。还舒服用她的小脸蹭蹭。口里呢语:外婆我疼,素儿疼。
智頃有瞬间呆愣,从小到大,还从没有跟女孩子这么的亲密过。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想把手从刘素手里抽出来。不过刘素似乎很是不愿意,使劲的拉着。智頃最后也就没有再动。一手被刘素拉着,一手给刘素擦汗。
这样一直到后半夜,刘素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可是高烧还是不退。
智頃内心有些着急,不知如何办。可现是半夜,雨末停,带着她去镇上也是不妥的。智頃思考了半响,转身手对着衣服一吸,两人已经干了的衣服就到了智頃手上,他拿着刘素的衣服,再看了下刘素身上那件已经湿透了的长裳。再次在心里默念句“阿弥陀佛”,闭上了眼睛。
手有些微抖,耳朵有点红。摸索着把刘素的青衫脱下。又从身上撕下一块里衣,想把其身上的汗擦掉。因闭着眼睛,素来也不会伺候人。擦着突然碰到一处小凸起,很小,很柔软。智頃一下子脸上绯红,缩了手。一手打着佛礼,嘴里念叨“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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