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殿下与这位公子里面请。”云博衍闻言微微笑着请萧鸿煜与韩冬荣进府,他虽不认识韩冬荣,但见韩冬荣不似萧鸿煜的家奴或护卫,心里便明了这只怕是自己儿子当初说的那个由十皇子亲自去余家接回府的韩冬荣了,期间他只稍稍打量了一眼这韩冬荣,只觉得这人生的模样甚好,但他对这韩冬荣却依旧未有轻视。
云少卿跟着自家父亲一起招待萧鸿煜与韩冬荣,有些意外今日韩冬荣竟也跟着来了。但此时父亲正与十皇子说话,他也不便多言,只静静看着,目光落在一边一样安静坐着喝茶的韩冬荣,心中不由得感叹这韩冬荣只这样单单这般瞧着着实看不出他是一个偏僻乡野出来的少年。
君子端方,温文尔雅,这是此时云少卿给韩冬荣的评价,可他心中疑惑难道这人的气质当真能天生自成,他想象着韩冬荣在一群泥腿子的娃娃堆里这般模样,一时间竟心生佩服,这当真应了出淤泥而不染的那句名言啊!
“哦?韩公子懂医?”自家父亲云博衍这句激动的话语将云少卿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韩冬荣只微微含蓄一笑说:“略懂一二,昨日偶遇大公子,听他为夫人病痛忧心便约了十皇子来府上探望,若是能顺带帮上一点小忙,也算是全了我与令公子相交一场的情谊了。”
云少卿诧异:“韩兄还懂医术!”果真不是寻常的乡野小户,当初他们这群公子哥还真是小瞧了这韩冬荣许多啊,贺凌云如今还被关在京兆伊当真是不冤。
韩冬荣点头,云博衍这会儿正仔细打量着韩冬荣,说实话他并不太看好韩冬荣的医术能救自己的妻子,为了他妻子的病,他几乎遍寻蓝越名医,只是这些人都无法救治自己的妻子,就连昨日少卿请来的那所谓的元朗名医在为他妻子看诊后也只是摇头。韩冬荣如此年轻,即便懂医又如何能比那些大夫经验多,何况宫中御医他也几乎请遍了,就连如今全国禁止的巫医他也请过了,可依旧无果。如今妻子整日缠绵床榻,日渐消瘦,痛苦难当,他看着心中每每不忍,他与自己妻子感情极好,他甚至愿意为她散尽家财,只要能医好她。
“既如此,韩公子与老夫来吧,我妻子被病痛折磨许久,若是韩公子能救我妻子性命,我云家必然感激不尽!”云博衍这话说的无奈也真切,他并不看好韩冬荣,但同时又抱有希望,他只想着万一老天听到了他的祷告,让这少年治好他的妻子了呢。同时这也是看在十皇子的面子上,否则就韩冬荣这样少年过来与他说他能医好自己病重的妻子,他定会将他当成心思不正的小人赶出去。
韩冬荣知道云博衍对他并不是很信任,这样做也无非是看在萧鸿煜的面子上,他也并未说什么,而是同云博衍他们一同朝着云府内院走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