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拍戏吧,拍完再说。”骆温书笑眯眯的看着老爷子。
骆老爷子叹口气,语重心长道:“既然是到了年龄了,也该有想法了,别一天跟着我们家那小子学,你也老大不小该找个了。”
“我知道的。”骆温书笑容不变,任由老爷子数落。
骆知卿听到两人谈话声,整理下袖口,走进客厅。
“哥。”骆温书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扬起明媚的笑,“好久不见啊。”
“恩。”骆知卿冷淡地点点头,坐在一旁。
突然,桌子上一阵震动,骆温书拿起手机,看了一秒之后,手指不带犹疑地往左滑,震动立马停了下来。
骆知卿抬眉,有人给骆温书打电话?
骆温书笑笑,对老爷子解释道,“骚扰短信,标记过好几遍了。”
那还真是锲而不舍啊,骆知卿想。
接风宴设在酒店里,宴会云集了各个行业的中心人物。特别是娱乐圈一线的明星和导演,商业中心的投资巨佬。
骆温书端着酒杯,和拿了金鸡奖的最佳导演言笑晏晏,怀里电话又是一阵震动。
“失陪。”骆温书歉意地对对方笑笑,对方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骆温书走到阳台,接起电话。
“喂,骆少爷,是我。”对面声音小心翼翼。
骆温书摇晃着酒杯,杯中液体映着灯光,显得分外艳丽。
“钱打到你账上了,”骆温书放下酒杯,笑笑,补充道,“不是谁都看不懂你那点小伎俩。”
对方支支吾吾两秒,似乎有些不甘:“可是我……”
骆温书挂掉电话。把来电拉进黑名单,转身进了人群。
——
黑色的男子带着黑色的口罩,头上压着黑色的帽子,像个夜行者一样穿梭在人群中。
好不容易到了电梯口,时煜猛地拉下口罩,深吸几口气,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做贼的。
“开门。”时煜发信息。
门咔嚓被拉开,阮逐让开路,让他进来。
阮逐家里打下的是暖黄色的灯光,墙壁是素净的白色,没有任何过多的修饰,唯一的装饰品就是插在花瓶里的两三朵花。
“你这眼神怎么跟第一次来我家一样?”阮逐拿出两个杯子,费劲地拖出一箱啤酒。
时煜惊叹于这番操作,啧啧出声,过去直接抱起箱子:“你这挺接地气的,红酒香槟不喝喝这个?”
“不是你说爱喝这个吗?说气儿多喝着凉快。”阮逐抬起头奇怪地看了一眼时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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