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紧致的皮衣, 带着皮质面具,手里拿着的是带有倒钩的皮鞭。
一下一下无情地抽打在浑身赤裸的人身上,看着&a;ldq;奴隶&a;dq;痛苦又沉迷的模样,看着皮肤下斑驳泛红的伤痕, 面具下的嘴唇凉薄地微微勾起。
高小浠了悟, 那人就是有施虐癖好的梁泽。
sl会所的御用地下调教师, 并且sl就是他注资开办的,而注资并不难,难的是开办这种会所的权限,还有不被查封的保障。
梁泽是红三代啊,难怪了。
女人被反绑着掉在铁栏杆上,因为双脚不能着地,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项圈上了,她快不能呼吸了,可调教师还在不停地鞭打她。
倒钩又恰好落在她敏感的部位,口中的银丝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她已经是一件合格的玩具了,梁泽靠近她的耳侧,语气温柔地询问道:&a;ldq;开心吗?我的奴隶。&a;dq;
女人耳垂酥麻,心中又是悲凉又是激动,主人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温柔的对她说话了!
她慌忙点了点头,从口中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声,被蒙住的双眼浸出了眼泪。
梁泽满意地轻笑了一声,吐出了一句夸赞:&a;ldq;真乖~&a;dq; 手中的鞭子再次逆风落下!
同桌的狐朋狗友叽叽喳喳地吵回高小浠的思绪,因为他们提到了殷重。
孙祺朝高小浠敬了一杯酒:&a;ldq;高小少爷啊托你的福,昨天殷总和我们孙家谈成了一大笔生意,这杯算我的!&a;dq;
高小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等他一饮而尽后才道:&a;ldq;哥哥和你家谈生意,关我什么事?&a;dq;
孙祺嘿嘿地笑了两声:&a;ldq;话虽这么说,但也多亏了你能在殷总面前提一句嘛,谁人不知殷总可是把你当亲弟弟一样啊!&a;dq;
这句拍马屁的话听得高小浠既开心又不满。
弟弟?殷重对待他简直比亲弟弟还好,可他希望的却不止如此。
高小浠回饮了一杯后也没说什么了,倒是孙祺看他没什么反应,以为是自己讲得不够讨喜。
就凑近几分多说了两句:&a;ldq;话说昨天殷总可是在我们家酒店下榻的呢,你猜我刚刚得到的消息是啥。&a;dq;
&a;ldq;爱说不说。&a;dq; 高小浠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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