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规律的水声和拍打声渐渐加快了,浴缸里的水洒了一大半,露出了他们相连的私处,隐秘而色情。
欲望支配了所有的感官,一切都是快乐的尽兴的。
简守的后颈窝一次次地撞在殷重的手心里,像是护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残留的水温逐渐下降,却将室内的温度推到了沸点,殷重弓起的背脊像高大的山峦,山洪即将爆发。
简守咬住下唇的牙齿被殷重的舌头给撬开,难耐地溢出了带着欢愉的痛吟声,在殷重的耳里就像是催情的烈酒。
于是再也忍不住,眼前白光一闪,两人一同泄了出来!
&a;ldq;我爱你,阿守。&a;dq;
情话如同惑人的蜜糖,殷重的额头靠在简守莹润的肩膀上,低压地喘息着,像一头刚刚猎食完毕的狼。
滚烫的液体灼烧了柔弱的内里,也灼伤了简守的神经,被吻得发肿的红唇轻轻张开,吐出一个毫不留情的词。
&a;ldq;滚。&a;dq;
殷重怔了一下,抬起头来。
青年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情欲过后媚眼如丝,漂亮地像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可言辞却是如此冰冷地戳人心脏。
殷重不说话也没有甩手离开,而是打开水龙头里的热水为简守做清理,手指渡出了粘稠的液体。
青年的身体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殷重极为虔诚地用毛巾将怀里的人擦干净,再为他穿上了衣服。
他将他抱出浴室:&a;ldq;先下去吃早饭吧,我收拾收拾准备去公司看看,晚上再回来陪你一起吃饭。&a;dq;
本以为简守会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没想到却被爽快的应了下来。
&a;ldq;好,晚上等你。&a;dq;
殷重看着简守走出卧室,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忽略了内心的那一股怪异,他早该习惯阿守的忽冷忽热。
下午的时候,林宇来过一趟殷宅,说是要拿什么资料,简守也没多问,倒是林宇走时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a;ldq;还希望简先生这两天不要与殷总置气了,殷总会还你自由的。&a;dq;
简守收了收漏风的领子,面上显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对林宇的话置若罔闻,转身就上楼走进了卧室。
他拉开衣柜里的储物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户口本,简守突然猜到了殷重的决定。
将他送去国外,还他自由。
简守跪坐在地上,脑仁一阵一阵地疼,像电钻硬生生地钻进了太阳穴,他毫不怀疑毒瘾彻底发作时自己得活活地疼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