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送回了房,安念暖疲惫不堪,一双腿麻木的不像自己的,只是脱下身上淋湿的衣服,仿佛瞬间抽走了身上所有的力气,身体无力的趴上了床。
楼下,热闹仍旧。眼前,一片朦胧。在这个家里她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可有可无……
安念暖睡了不知道多久,小腹处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刚被接回安家,每天为了躲避季谨言起得比公鸡还早,某一天,被季谨言逮住了,她慌张的想跑,跑着跑着她的小腹一凉,她的裤子竟然掉了,无论她怎么拉都拉不住,吹在底下的冷风氧氧的……
“唔……”一声压抑的呻吟令她瞬间惊醒。
屋子里光线昏暗。
仅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洒在床上。
熟悉的轮廓,压在身上的男人吓得她差点惊叫。
“季谨言!你干什么!”
她在他身下扭动身体,试图推开他,胸口剧烈起伏,她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季谨言,你是不是进错房间了!”
季谨言目光森然地盯着安念暖:“婉婷说你不愿意离婚,不愿意离婚?不就是想被我睡吗?”
他冷笑着,想到宴会结束婉婷在他耳边哭诉着说,要他以后和安念暖好好过日子,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对婉婷说了什么,婉婷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他离婚。
季谨言忽略离婚带给心里的异样,这份怪异让他对身下的女人更加的痛恨!
他也将这份痛恨付诸了行动。
精壮的身体的如山压在她身上,没有任何前戏,大手分开她的大腿,在安念暖惊恐的眼神里,身体被无情的贯穿。
“唔!”没有任何前戏的闯入,牵扯的地方因为干涩,疼的她哼了一声。
这一晚,两人扭打成一团,女人的喊叫声淹没在深夜噼哩啪啦的雨势中。
压在身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撞击像要将她做死,她想起那血腥的一晚,挣扎的手无力的垂落。安念暖闭着眼,忍受着他给予的折磨。
“……我们离婚吧……季谨言……”
回应她的是一声冷笑,以及……安念暖从未感受到的热烫。
季谨言第一次射在她身体里,此时此刻,身体里的东西让她止不住的颤抖,发冷。四肢却乏力的无法阻止。
当季谨言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时,一种本能让她缩了一下,男人冷凝的目光勾起讥诮的笑意,“安念暖,你就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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