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心一意扑在学业和事业上,基本上是心中无情爱,码字自然快。
她唯一丰富的,大概只有理论经验来自各种文艺作品和八卦树洞的观察经验。
联想到之前令欢时手腕上的佛珠她到现在还没攻略成功那个不知名佛修?
【我有空,但是这个恐怕帮不到你。】诗千改说,【我并无这方面的经验。】
令欢时秒回:【嗯?竟然如此!可是你的鸳鸯蝴蝶派,还有这次的新连续剧,明明写得那么好!】
这震惊之意扑面而来,诗千改愈发啼笑皆非:
【没关系,能写出书,说不定也代表你在这方面很有天分呢?】令欢时很快振作起来,【我给你讲讲吧,你若是能给我提点意见,我的酬金照付。】
诗千改其实也挺好奇的,便说:【酬金就不必了。我可能当作一个素材收集,不知你介不介意?】
令欢时表示无事,发来一张灵影画像。
诗千改一看,倒是有些理解为什么令欢时会念念不忘了。
画面中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松树下,伸手喂一只雪白的小鹿。他并未剃度,乌发松散地在颈后用一根发绳束住,身穿蓝色僧衣,手腕和胸前都垂着佛珠。
金色的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容色皎然,如同冰雪堆砌,神情淡漠空寂。
诗千改都可以想象出令欢时是如何以倚在另一棵松树下,面带微笑地拍摄出这张灵影画像的。
【他不是真正的佛修,而是从小寄养在寺中、带发修行的世家子。】令欢时解释。
原来不是真和尚诗千改摸了摸下巴,竟然觉得有点诡异地可惜。
不过她瞧了半天,为什么觉得这个青年长得有点眼熟?
那种相似感似有若无,诗千改一时间想不出像她认识的谁。她前世今生加起来见过的好看的人太多了。
令欢时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很多资料:【他本姓司徒,是秦州世家大姓。据说,他这一支每代都要外放一男一女两个小辈去佛音寺中修行,这一代轮到他了。我之前问,他没有多说,但我猜可能是和家族内部的争斗有关。】
诗千改看明白了,大概是这一支在家族斗争中输了,不得不向另一派妥协,减少自己的继承人。
【你目前的进度如何了?】她问道。
令欢时:【他知道我叫什么了。】
诗千改:
那不就是等于没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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