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为……”
林苏玉挣扎了好一会儿，张了张口，还是说不出来。
让她说这个不是在自欺欺人吗？
他们以前都不认识，她怎么可能是为他而来。
最主要的是，这话也太羞耻了！
阿若捧着她脸的手略微加重了力道，压得她脸骨隐隐作痛。
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听话，说一遍。”
他本就美得诡异的脸因他阴沉的情绪而显得有些骇人。
水中波光粼粼，他却像是被包裹在了永恒的阴影之中。
林苏玉吓得一激灵，匆忙道：“我，我是为您而来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
听见她战战兢兢的话语，阿若没有预想中的喜悦，反而更加难受了。
但阿若以为，他已经找到答案，唇角轻勾起，将林苏玉包裹在自己怀中。
他穿了一身冰凉丝滑的长袍，在水中却没有被水浸透的沉重，反而飘逸如云。
林苏玉乖巧地抱住他纤细的腰。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摸出他腰间的肌肉线条和略微硌手的骨头。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请问，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说。”
阿若闭着眼睛，胸膛的起伏也很沉缓，像是酣睡的状态。
“您能告诉我，哪些人对我有一些不轨的想法吗？”
阿若睁开眼，俯视着怀中的人，慈爱着拍了拍她的头：“别怕，你是我的近仆，没有人能伤害到你。”
林苏玉：“……”
我他妈不是害怕的意思。
她强颜欢笑，道：“我没有害怕，只是想知道那些人是谁，以后好提防他们。万一有时候您不在我身边，他们对我下手，我也好防备……”
她压着下巴，无辜而又崇敬地看着阿若。
他无处不在，不可能留她一个人。
不过她的小心思，阿若一眼就能看穿。
她就是想知道，有谁对她有想法。
阿若的手从她的后脑勺往下移，忽然隔着外衣解开了她胸衣的扣子。
他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挑开松垮了的胸罩，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有些恶意地要她细说：“你说的不轨，具体是指什么呢？”
“就是唔……任何不好的心思。”
比如说你现在干的就是！
林苏玉忍住推开阿若的冲动。敏感的身体有了一些反应，胸前的小红莓变硬，腿间也一阵阵发酸。
但她能感觉到阿若对她似乎是没有情欲在的。
他的眼眸干净清澈。
撩弄她身体的动作，就像是无知的孩童在玩弄一个玩具似的。
阿若的手总算从她胸前移开，却慢慢地下移，伸进了她的裤缝里。
阿若说：“与你同行的那几个人，都有些不尊重你的意思。”
那几个人具体想的是：把林苏玉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哭。
阿若没有把这种事说得很难听，因为他也有这样的心思。
他知道做爱这种行为，不止发生在伴侣之间。
有些人做这种事只是为了发泄性欲。
但他不一样。
他与她不是伴侣，而且他也没有什么性欲。
他想做这种事，只是单纯得想要亲近她。
想要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甚至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她温暖的子宫。
子宫在阿若了解到的知识里，是孕育生命的摇篮。
当他进入她的子宫的时候，他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会感觉到和她紧密到不可分割。
虽说，她现在只是他的仆人。
仆人与主人是不该紧密到平等的。
但是，他就是想这么做。
阿若收回飘远的思绪，手指撩了一下林苏玉耻骨上的毛发：“我不喜欢这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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